其实黄致列也在犯嘀咕,他这个新扎的齐省云梯山研究中心派出所所长,才上任的第一天就碰到来犯的蟊贼不说,还是出了人命的大案,整个人不说是斯巴达了,那也是仿佛被十万只草泥马,踩着脑门狂奔而过的凌乱。
好在案件清晰简单,在中心里几个来自于哈佛的医生集体出动,确认过瘦猴死的不能再死后,黄致列便带着人到了监控室里,调出了瘦猴上墙不成一头栽死的经过。
连续看了五遍重放,黄致列带着裴强和冯涛离开了监控室,死因经过既然确认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去审问这些人爬墙的原因,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结论,可毕竟还需要拿到口供。
本地警方负责人走了,保护伞安全派驻的主管却知道这个事儿还没完,一个电话打到地球另一边总部里汇报过,接着总部便又直接打到了帝国大厦办公室的大约翰手上,结果这个电话在绕了个地球后又打到了首都郑园里的监控室里,确切的说是正在值夜班的博尔特手上:“先生起床后,需要让戈登将这个消息转达给先生。”
于是,当郑建国站在全身镜前,看着拉斯顿给自己套上西装时,便听戈登汇报了这个事儿:“五人已经被关押起来,死者也被转移到了医院停尸房。”
“我知道了,你先让人准备早餐。”
默默的看了眼这货指派走,郑建国回过头来看向了低头拿扣子的拉斯顿,探手在她后背上安抚两下道:“抱歉,戈登性格比较直接。”
“那要是对待客人也这样,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微微点过头,拉斯顿掰开手中的扣子,将郑建国的袖扣口对好,再用扣子穿过后捏在一起,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忙活着,面现柔情的开口道:“我也接触了不少管家,当然像大约翰的只有韦伯斯特,好管家也是太少了。”
“大约翰好像挑中了两个女管家,到时候可以派这边来。”
郑建国说着探手没摸到黄钻石,不禁开口道:“钻石去哪里了?”
抬起修长的天鹅颈,拉斯顿优雅的面颊上现出了妩媚之色,眼眸闪亮的柔声道:“你猜~?”
想起昨天解锁的姿势,郑建国探嘴吧唧过,开口道:“我才不猜,我会找出来的。”
“那就等着你找了~”
拉斯顿说着后退一步,打量过郑建国的穿着后点点头,转身走了:“我去换衣服了,你先去看报。”
“好吧。”
目送拉斯顿婀娜背影消失,郑建国转身离开了衣帽间,到了客厅里的桌子旁坐下,才扫了眼报纸,就见到正是自己的特约评论员文章,而记者正是石安安,标题极其夺人眼球:“是反思还是反叛――评电影文学剧本。”
“将反叛的思想至于反思之下,将一小撮人的行动看做是整个群体的行为,进而否定这个群体存在的价值,如此的不是文学创作,而是电子元件中的二极管,极端的非黑即白。”
“即便是需要评论整体,也要将整体之前和中间以及现代来看,而不是截取其中一段进行放大,如此做的只能是攻击行为,而不是所谓的反思。”
“剧本的所谓探讨反思,也只是其开始于反思而结束于反思,这里剧本反思的本质是对比,而不是所谓的思考,这说明其对于现今状态也是不满的。”
“现在就有这么一种不满的情绪,对于任何新鲜事情都需要进行批判,比如可口可乐销售时送的筷子,比如引起广大群众热爱和传唱的乡恋,之前都是被批判成了污染源和毒草。”
“而现今是个什么状态呢?农民们火热朝天的大包干着提升粮食产量,工人们正加班加点的完成生产任务,而所谓的文艺工作者们,也有走入田间地头的《人生》,也有娱乐于民的《少林寺》。”
“可更多的,却是些所谓的伤痕,反思,批判,为了这些连本职业务都不管不顾,农民不想着如此种好地,工人不想着如何提高业务能力,学生不想着如何精进能力,都沉湎于伤痕,反思,批判。”
“仿佛这些人的生命意义只存在于伤痕,反思,批判之中,地里的庄稼,工厂里的产品,学校里的学业都不再重要,只要这些人能于伤痕,反思,批判中博取些眼球,之前的庄稼产品学业就都够了。”
“文学表达的是应当是现今社会的倒影,而不是去利用一时的群体情绪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不叫文学,那叫引导,也就是攻击行为,这点之前我在对《青年》进行批判的时候就已经阐明过,此处不再叙述。”
“而在这个剧本之中,星星跟随男友去了国外,暗示国外就是桃花源,就是无忧无虑的幸福,那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没有因为你是有色人就对你咒骂,没有在你等地铁时把你推到地铁车轨下。”
“即便是能够出去,可作为一个背叛了自己故土的人,一个面对着考验和艰难落荒而逃的人,一个认为自己受到了委屈,姑且当做其他人没有受到委屈的去说罢的人,谁会接受一个这样的人?”
“这里姑且不谈是偷出去还是拿到了签出去,在国内都混到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的人,出了国就能找到自己的安家之所幸福港湾?最终也就是成为刷盘子洗碗的黑工罢了。”
“另外基于此点,如此在作品里毫不掩饰自己崇洋媚外的人,标榜自己所创作该作品的目的是反思,是思考,是呼唤,是呐喊,不说这人之前失去的一切都拿了回来,揪着个一小撮人的错误不放,是个什么心态?”
“说到错误,哪个国家没有走错过?远的白牙哥贸易就不说了,现在各国的动荡思潮,可我也没见有旗帜鲜明否定祖国,而没有受到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