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将军难免要受神捕司的刑罚,刘峰现在还分不清是敌是友,若是他暗地里用手段,沈将军会不会。。。。。。”
邢如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道:“放心吧,神捕司之所以成立,就是为了牵制景轩院和长林军,而皇上派一个素昧谋面的人出任神捕,也是为了给双方压力。他与沈言是敌,与陈度也非友。刘峰如此聪明,当然不会看不清局势,我想他既不会助陈度,也不会帮沈言,不管双方谁倒下,对于神捕司而言,都是有利的!”
“如果是这样。。。。。。”林诗音稍有停顿,继续道:“抢夺祭雨宝珠的这件事情,我们能想到,沈将军必然也会想到。长林军的战力,非于寻常部队,到时双方非死即伤,声音一定小不了。”
邢如若渗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双细致的柳眉,微微的轻慽,接着淡淡的回答道:“只有这样我们才更有机会夺到,沈言才更会相信夺珠的人是陈度,只要到手,让秦臻立刻离开京城!”
“按照邢姐姐这样说,不管这宝珠我们夺没夺到,都会达到目的,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派秦臻去夺呢?我想陈度一定会视死如归,非夺不可的!”
邢如若看着林诗音稚嫩的面庞,隐了隠心神,勉强的笑道:“先帝在位时,南陈曾经欲用一座城池来换取祭雨宝珠!他的价值,足以让陈度再组建一个景轩院,若是真的落在陈度手上,那还了得!换而言之,陈度也只是抱着搏一搏的态度,因为他也没有把握一定战胜沈言。”
林诗音点了点头,一脸茫然。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又没说,只是直直的看着邢如若。
“对了!”邢如若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最近宫里可曾有什么事情生吗?”
林诗音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没说,赶忙道:“从飞燕那里得道的消息,说从昨日开始,皇上的伤寒之症好像突然加重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卧床不起!只是。。。。。。”
“只是什么?”邢如若的眼中抹过一丝狡黠。
“只是听说皇上的症状全然不像是伤寒之症,倒像是被人种了蛊。。。。。。”
“种了蛊?”邢如若吃惊的道。脑海之中迅翻转一切关于蛊毒的字眼,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涉及过医学方面的内容,无论如何回想,也只是星星点点的一些零碎。
“江湖中有谁善于用蛊或者是用毒吗?”
“江南南宫世家,以暗器和用毒闻名于江湖,可是数年之前皇族进攻南陈的时候,先帝与南宫一门的掌门南宫问天义结金兰,所以我猜着这蛊毒应该不是南宫世家所种下的,除此之外,都是一些江湖无名的碌碌之辈,他们若是想进皇宫简直难如登天!”
“你说什么?”邢如若拧紧了两道浓眉,腮边的肌肉微跳,某种隐藏着些许的疑虑。
对于邢如若这样的反应,林诗音完全没有预料到。只是重复了一下刚刚所说的话:“我说都是一些江湖无名的碌碌之辈?”
“不是这句!”一抹记忆在邢如若的眼中瞬间的闪过。
“那就是进入皇宫简直难如登天!”
邢如若的眼中突然寒光一闪,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下毒之人一定在宫里,那么会是谁呢?”
林诗音眉毛微微的一紧,沉吟了一下,道:“这件事。。。。。。会不会与我们所谋的事情无关?或者说皇上的蛊毒根本就不是被人下的,而是无心插柳吃到的呢?”
邢如若斜了他一眼,显然是对林诗音的所提的问题极度的不满意。吓得林诗音嘴嘟的老高,呆呆的道:“如若姐姐,我说错什么了吗?”
邢如若显然是知道林诗音会这样问,所以立即回了一笑:“皇上是九五之尊,吃的东西是御膳房亲自做的,每天还会有专门的公公用银针验毒?常人吃到的几率尚且很小!那么皇上中食蛊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