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标准之一,不是吗?好学如好色,才是吾侪正道。”
“我现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你。”
白墨很认真的拍了拍徐渐的肩膀:“咱俩有代沟啊。”
“何谓代沟?”
“一代人与一代人思想之不同,这种不同不是建立在高层,而是建立在基础的常识上,所以很难弥合。”
徐渐笑道:“你白子殊跟我不是一代人?”
“不是。”
“差多少?”
“至少两千年。”
徐渐嗤笑道:“白墨,你是在讽刺我太幼稚?”
“不是,小的人是我。两千年后,我才出生。”
“君……真世之才。”
“我勉强算认了,行来能夸我,我很知足。不过其他世之才,都是心于世,而能遥合万代人之心。我嘛,身先世,只有两千年后的心才能合我,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有点明白,也有点乱。”
“似懂非懂咯?”
“你可以说得明白点。”
“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徐渐。你字行来,你我二人此路却实是一路行来,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朋友,所以才说这么多。”
“你师尊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来到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为秘密而生的,太多的云雾笼罩着我,让我也不太清楚明白,尤其是这个世界,令我更加难以读懂。我现在很迷茫,真的。”
“这可算交心之语?”
“算。”
徐渐对着白墨的面孔。
白墨故作恶心道:“你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得君一知交,渐此生足矣。”
“你知道吗,行来,你以前可讨厌了,现在嘛,倒是有点可爱。”
“多谢。”
“你呢,徐渐,你有什么梦想吗?”
“何谓梦想?”
“梦中所想,你可以理解为志向。”
“志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