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健有力的肉体紧贴上春晓的肌肤,她能感受到沈大的手掌正在下滑,落到她的股沟处,又轻轻掰开,令那渴望闭合的小口,不由得绽开。
哥哥为何就不对?没在我身边这些时间,有人诓骗了你?沈大粗大的蘑菇头顶在了春晓细嫩的穴口外,男人的嗓音沙哑又粗重,你要信我,哥哥永远不会骗你。哥哥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想要和你成亲,成为厮守终生的伴侣,所以才会与你做这样的事。
没什么不对的。
沈大沉下腰,在春晓昂着脖子的呻吟中,直直贯穿了她。
比从前还要凶恶的长龙,粗硕的头端和肉柱将她撑得落下眼泪,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摆脱不开,只能被他控制住手腕和腰身,娇弱地任由他穿刺抽插。
唔啊哥哥不要,不可以这样子我受不了了春晓的双腿被沈大挂在他的腰间,狂猛的进攻之下,连接处水液声啪啪作响,哭叫也破碎黏腻,到最后都分辨不出那夹紧的双腿,和抗拒的话语,究竟哪个是真心的。
乖。沈大被春晓环住了脖子,眼角微红,唇角含笑地看着春晓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紧紧地缠绕住她,那穴道的嫩肉热情地簇拥着他,被他无情地撞开挤压,又缠绵地不让他离开,你太口是心非了。
沈大加快了攻势,逼得她再无心思抗拒,坚硬挺拔的阳物狂风暴雨般侵占着。
啊哥哥就是那里,那里啊唔啊啊啊不要,太用力了要被插坏了啦,不不行太重了啊啊
春晓最后闭上了眼睛,侧着脸哭着,完全想不了别的,全身的神经被身上体内的男人都触动,只能沦入情欲的深渊,全身心依赖着他。
滚烫的精液不知多少次填满了她,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中,春晓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春晓醒来的时候,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旁边男人眉眼温和地送来一碗清粥。
春晓被喂着粥欲哭无泪,自家奶狗小哥哥,怎么变成一条发情期恶狼?
沈大摸了摸她的头发,春晓被我的精液浇灌得,越发好看了。
春晓喝完粥不看他,转身要穿衣服,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所有的疤痕都消失了,似乎还莹白了许多。
沈大看着惊呆的春晓,捏了捏她的手,眉眼微暗,这是双修。双修,便是道侣之间互相增益的修炼之法。
春晓用被子挡了挡自己,道侣?啥时候就道侣了?
你若理解不了,我便带你再来复习一番。
沈大翻身上来,便要再操戈,春晓急忙拦住他,哥哥不要了,我懂了,明白了。
沈大顿了顿,盯着她表情看了看,抿了抿唇:我看你还不太明白,还是要教一教。
便强行掀开她身上的毛毯,将顶上光亮暗下,分了她的腿,含住她的唇,将一早热腾腾的硬物顶在入口,在春晓呜咽的挣扎中,重重顶了进去。
又是一番狂猛的抽送,逼得身下人哭着说着讨饶的情话,男人面色才柔和一些。
再一次灌满了那窄小的穴道,沈大紧紧堵着,就这样闲适地揽着春晓,依偎在一起。
(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