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刑珏不拿选不选他的事折磨自己,就想让她答应,眼圈通红的一下下的勾搭她:“你答应我,陪我五天,就五天。”
刑家海外的产业也只能再撑五天,到那会,我会去矿山为你报仇。
把欺负了你的。
刑珏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深深的吻着她。
全都丢去喂鱼。
一个不剩。
全部。
司瑶低低的嗯了一声。
刑珏笑笑:“瑶瑶真乖。”
……
司瑶感觉这五天……很混乱。
像是身体里关押着的属于‘欲’的野兽倾巢而出。
伴随着俩人的吻一个又一个冒出来,前赴后继地缠裹着司瑶昏昏沉沉,数次分不清白天黑夜,被不知疲倦的刑珏按着,没完没了。
除了累,接着便是乏。
从耳廓到手指,皆像是被碾压过似的。
浸着汗的皮肤每时每刻都和刑珏的贴在一起。
耳边像是放着一个收音机,重复的播放着刑珏的喘息声。
从开始的荤话连篇到后面沉默的架着她的腿,掐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半响,俯身与她接吻。
司瑶感觉……
男人真是个好东西。
能让人把那些剪不断的乱麻抛到九霄云外。
迷糊睁眼时,嗅了嗅鼻尖的手臂,哑着嗓子吐话:“几号了?”
刑珏:“十二。”
司瑶有些恍惚,“后天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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