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捞捞头,说:
“嗨,回去了他又得缠着我,整个儿一臭流氓!明儿咱还得行动昵,还是在公司睡得好。”
齐越没说话,自顾自暍酒,我突然想起迟季那番话了,就问他:
“你从迟季那儿套出什么消息来了吗?”齐越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
“我问他的问题,他都回答了,但是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他是不是告诉你那铠甲是他从一流浪汉手上买来的?
齐越点头。、
“他跟我也这么说的。”我说,“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齐越把最后一口酒灌下去,瓶子往桌子上一放,扭头看着我,说:
&ot;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破綻来。
“那你那把剑昵?
“他说他没有见过,那个流浪汉手上只有我的铠甲。”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把剑能去哪儿啊?”
齐越摇摇头,看了看我,然后起身往窗户那儿走,说:
“在哪里也无所谓,就算现在找到了,我也用不上了。”
“那毕竟是你用了十年的东西,你不想找回来啊?什么时候想家了,还能拿出来看看。”
齐越转过身来看着我,低声说:
“我早就没有家了,幾王的宏图大业也是过去式了。现在有你在,我没什么别的可想了。”
齐越的眼睛本来就深邃,这会儿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给我整的还真有点儿动容。、
我笑笑,说:
“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感性啊,再这样老子都快爱上你了!
齐越低下头,勾了勾嘴角,从我身后走过去,在我肩上拍了拍,说: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看着他拉开门,说了句:
&ot;齐越,你找我来没别的事儿啊?”
&ot;没有,就是想和你暍酒。”他说完冲我一笑,关门走了。、
我看了看点儿,确实不早了,在床上躺了会儿尸,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掏出手机来继续看那本千秋帝业。
不得不说,朗哥我和“历史”这俩字儿可能有着特殊的缘分,当年在历史课上能秒睡,现在看历史小说依然能秒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要不是有人使劲儿敲门,我这一觉估计能睡到大中午
卧室的门被敲得彭彭直晌,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早上九点了。、
“昭总!昭总?”
是小张的声音。、
我揉揉脑袋,含含糊糊地问:
“怎么了小张?
“昭总,您可算是睡醒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