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齐越,苦笑了一声,说:
&ot;齐越,你小子可以啊,现在学会跟我动手了?”
见我冷静了不少,齐越放松下来,手上的劲儿小了,低声说: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勾勾嘴角,估计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说:
“行了,我不撒野了,放开我吧。”
然而齐越没有放开我。、
他就这么半压不压地罩在我身上,那双古井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然后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腕一点点滑上去,最后握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呆呆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一句:
&ot;齐越,你这是干什么n
齐越的手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像是燃着一团火,这个温度沿着手心一路蔓延到四肢和脸上,烧得我浑身发烫。
他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儿,说:
“昭奚朗,我希望你能忘了他。我从来没有这么期盼一件事能发生过,就连当年想要幾王一统江山的心愿,都没有这么强烈过。”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齐越继续说: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太难了,但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你就当是”
我磕磕巴巴地说:
&ot;就就当是什么?
&ot;就当是为了我。
我心里一震。
说这话的时候,齐越眼睛里那永远波澜不兴的古井泛起了淡淡的涟漪,里面倒映着我的影子。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或者是不想确定。、
我张了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大脑一片空白。
正在这个时候,车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了。
我俩同时一愣,齐齐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人影挡住了外面的光,乍一看,只能看到一截被光线描摹出的修长大腿。、
我眨巴眨巴眼睛,适应了好几秒,才看清这个人的脸,紧接着心脏疯狂跳起来,大脑叫嚣着想摆脱这个姿势,可是身体却僵硬着,连动都忘了动。
“昭奚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昭总。”
我终于反应过来,一推齐越,他这才从我身上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半个身子挡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谁让你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