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把脸埋在齐越胸口了,哪怕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话,我这柔弱的小心脏也有点儿受不了了。o
齐越没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笑。、
一只手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没等我有什么反应,齐越就低头亲上来。、
我俩很自然地滚在了一起,齐越把我压在床上,怕碰着我摔伤的地方,动作小心翼翼的。、
我俩亲了老半天,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好几颗了,外衫大大咧咧敞着,露出了一大片肩膀和胸脯。
齐越沿着我的脖子往下亲,在我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被他亲得身上发热,低声说:
“小兔崽子,脱人衣服脱得这么利索,是不是实践过不少次了?!”
&ot;我以前受了伤,经常自己单手脱衣服。”齐越说,“要说实践,也只在你身上实践过。”
我满意地笑:
“这还差不多。齐越,你的第一次,是不是都留给我了?
我满怀信心地等待着我想象中的答案,然而齐越沉默了一下,说:
&ot;不是。”
我一下子就愣了,以为自个儿听错了,顿了好几秒钟,才说:
“啥玩意儿?!不是??!!!
“我不能骗你。”齐越说,&ot;几年前,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有一次领命带人去剿了一窝盘踞已久的山贼。那一战打得格外痛快,兄弟们都很尽兴,当晚就去了镇上的酒馆。”
“……然后呢?”
“那时候我酒量还不大好,暍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跟着几个弟兄进了当地的窑子,然后第二天早上是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醒过来的。”f
“所以你第一次是跟一个女人?”
他点点头,又说:
&ot;不过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而且只有过那一次,在那之后,我再没有碰过别人。”
我心里有点儿不爽。、
其实说起来这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学校里拉拉小手谈谈恋爱的纯真年纪了,我之前不是也跟金廷云爱得要死要活的吗?人齐越这连爱都没有,就只是暍醉了逛了个窑子而已。、
道理我都懂,然而真到了这个境况,心里那点儿占有欲却又轻易就占了上风。、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
齐越无声地笑起来,又亲了亲我,说:
“那是个意外,而且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ot;我知道,要不然早打断你的狗腿了。”我撇嘴。
齐越给了我一个特温柔的轻吻,说:
“生气了?”
“那倒没有,就是有点儿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