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主席,你好像发抖了?”傅晟的食指点着阮云溪微微颤抖的手心,心里止不住的想笑。
阮云溪羞恼的握紧了拳头,却也一并将傅晟的手指包了进去。
又蓦地松开了。
傅晟憋着笑,继续写:“阮主席,光天化日的你包我指头。”
阮云溪:“……”
唐狮还在训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谅在你们是这学期初犯,我就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
阮云溪点了点头,傅晟也跟着点头。
唐狮:“校庆快到了,云溪,你今年还弹钢琴吗?”
阮云溪弹琴是校庆的保留节目,年年都压轴,无一例外。
但今年,阮云溪并不想参加,他的性征越来越难以控制,未知情况之前,最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校庆那么多人,混杂的信息素一旦刺激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阮云溪正准备拒绝,却听见傅晟言辞凿凿的说道:“当然弹了,阮主席音乐才子一枚,他不上谁上。”
“……”
这节体育课,傅晟抱着篮球,找见了准备去画室的阮云溪。
北外崇尚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体育课可以选择室外活动,也可以选择培养情操。
傅晟属于前者,在篮球场上恣意驰骋。阮云溪则属于后者,一般会去画室画画。
阮云溪诧异的看着堵在他面前的傅晟,“有事?”
“嗯,和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阮云溪被傅晟拉着往前走,直到被带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值班的医生不在,傅晟将阮云溪拉进了病房,并锁上了门。
听着上锁的咯噔声,阮云溪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你要干嘛?”
傅晟转过了身,将篮球扔到了一边,一步一步的逼近阮云溪,并拉上了身后的帘子。
不知道是天气太热的过,还是医务室狭小的空间太憋闷,阮云溪的呼吸快了几分。
迷醉的龙舌兰涌动在傅晟的周围,好似形成了一片片云雾,随着傅晟的动作激荡流动。
阳光从窗口照在他的身上,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了耀眼不灭的火。
火随他而动,像是为他而生。
傅晟站到了阮云溪的面前,那明亮的火仿佛也烧在了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热意,烧的心直发慌。
“我想干的,你让我干吗?”傅晟笑的低下了头。
阮云溪错开了傅晟的目光,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