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兰拉住了他:“云溪,阿晟他”
“他没事,他一定没事的!”阮云溪翻开被子下了床,趔趔趄趄的跑了出去。他其实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但心中无端端的就是不安,若睡梦中的事是真的,傅晟真的抑制住了咬碎他腺体的冲动,还把血都给了他。那应激反应产生的疼痛该有多疼啊,那会活活将他疼死的。
阮云溪漫无目的的在走廊中奔跑,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他的身上还缠着绷带,脖颈的伤口又有些裂开,但是他也浑然感觉不到疼痛,好似所有的痛苦都淡去了,心中目光中只剩傅晟,只剩他一个人。
阮云溪找遍了医院也没有看见傅晟,他心中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可是他不敢想不敢去想。
他无力的蹲了下去,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掩上了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
忽的,他听到了几声熟悉的脚步声。
他猛然抬起了头,看见傅晟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怀中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稍显震惊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猛地朝他跑了过来。
阮云溪也扶着墙站了起来,扑到了傅晟的怀里。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阮云溪倚在他的胸口捶他:“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遍了医院都没有看见你,我以为你”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医生说你就快要醒过来了,我怕你醒过来看见我邋遢会嫌弃我,所以我就回家洗了个澡。”傅晟紧紧搂着阮云溪,摸着他细软的头发。
阮云溪闻言真的是又气又好笑。他还以为傅晟出什么事了,结果只是怕自己嫌弃他回家洗了个澡。
傅晟紧紧搂着阮云溪,摸着他细软的头发:“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应该一直守着你的。”
傅晟擦掉了阮云溪眼角的泪水,倏地抓着阮云溪的手,单膝跪了下去。
“云溪,我找过小林子了,他听说我抑制住体内的应激症状时,高兴的满嘴漏风,说我日后可能再也不用担心应激反应了。这回的冲击虽看上去是弊,但其实是利,oga们浓烈的信息素给我造成不可磨灭影响的同时,也完全激发了我体内的应激症状,能够抵制住这一回,以后的每一回我就都可以控制的住。”
“真的?”
“真的!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担心了,我可以想咬你就咬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阮云溪见傅晟又开始不正经了,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却被他抓住了手,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枚戒指:“云溪,嫁给我,好不好?”
夏晓兰、阮寒笙与傅老爷子听到了动静从病房中走了出来,阮云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朝他欣慰的点了点头。
阮云溪含笑的转头,手摸过傅晟的脸轻轻地说:“好。”
一枚闪亮的戒指戴在了阮云溪的手上,傅晟高兴地抱起了阮云溪。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揉进彼此的身体里
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