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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肃更是不好意思地拿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水对我说:“我这弄的好像是专门来蹭饭一样。”我笑了笑比划着说反正回去也是要吃饭,不如在这里吃,也是一样的。
“你还会打兔子?”他问我。
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了,今天跟米姐上山采山货,正好看见一只野兔从我们面前跳过去,我不暇思索地拿起手里的小锄子就甩了出去,正好砸中那只兔子,结果它就晕了,我上前拎起它,米姐很高兴,用绳子把它绑了放在篓子里,还说这兔子皮将来可以给小冬他爸做一顶帽子戴。
我比比划划地跟他说今天的经过,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那只能说这兔子倒霉,而我有口福。”
不一会儿,我们就都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小冬从里面跳出来说着吃饭了,而我也给他把书包补好递给他,他高兴地谢我,我让他们去洗手,我回屋把小桌子搬到院里,又拿了四把板凳来围在桌旁放下,米姐则端出一大盆的兔子肉炖野蘑菇,小冬跑去盛了四碗饭然后说声开饭。
我们就都端了碗吃,雷肃一个劲地夸米姐手艺好,然后又抱歉地说:“这么一对比,我那天做的饭实在是,荷花,你也不告诉我,我的饭做的那么难吃,委屈你了,你还捧我的场。”
我笑着摆摆手,告诉他各有各的手法,每个人做出同一道菜来,味道都是不一样的,他才作罢。
我们一面吃一面说话,小冬兴致盎然地说着和小伙伴们的事,不时把兔子骨头丢给毛毛,这时,我突然站起身来四下看着又抬头观察,而毛毛则汪汪大叫起来。
“怎么了?毛毛别乱叫,荷花,你怎么了?”米姐看看毛毛又看看我,还不等我回答,突然脚底下晃动起来,桌上的水杯里的水也开始乱晃,接着小冬第一个说:“地震了!”
不过,这震感只维持了十几秒钟就停了,之后几分钟也没有再发生,村里的人都站在自家门外打着招呼四下看着,这时小冬突然指着天空喊:“看,那是什么?”
我们抬头看天,在头顶一片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一个三角形的东西正从云层间缓缓飞过,阳光清楚地反射出金属的光辉来,但下一秒,它迅速地穿过云层不见了,速度很快,不像飞机。
我第一时间反应着可能是飞行器,但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基地不存在了,更没有追杀者,难道是战友们开着飞行器又去哪里执行任务?但转念一想又不对。
有几个小冬的伙伴在门外对他说话:“小冬,看见没有,是不是飞碟?!”
小冬回头看向他们说:“不能是吧?飞碟不是圆的吗?”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天,那里什么也没有了,他随即去问雷肃:“小雷老师,你说飞碟有三角形的吗?”
我缓缓坐下,刚才在雷达里扫描到那个东西其实不是三角形,而是个棱形,但速度很快,一下就飞出扫描范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能准确判断。
雷肃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对于外星人的说法有些资料中证实是存在的,只是没有得到官方的确切认可,但是对于飞碟的形状嘛,也并没有统一的说法,多半咱们看见的是圆形,三角形的也有可能是存在的。咱们的社会都在不断进步,他们外星人的社会应该也在进步吧。”
米姐念叨着说:“原来真有外星人呀?他们不会攻击咱们吧?”
雷肃摇摇头说:“只是有人目睹过他们从地球表面出现过,但是是不是来者不善没有人能确定。”说完他又向我看来,问我:“荷花,你觉得呢?”
我也摇摇头,小冬立即说:“上回跟我爸进城看的电影就是外星人的,说要攻占地球,结果被地球人给打跑了,如果他们来攻击地球,咱们还有解放军叔叔和警察叔叔,一定会把他们赶跑的,长大了,我也要当解放军,保卫国家。”说着还向我们敬了个礼。
米姐一拍他说:“你当解放军也要学习好,不然,连枪都不会拿,再给自己来一子弹。”
小冬听了立即哈哈笑起来说:“妈,我要是那么笨,你可别让我去了,让毛毛去吧。”毛毛听了汪汪叫了两声,我们都笑起来,一转脸,看见雷肃正看着我,我忙低下头去,米姐在一旁看在眼里只是暗笑不已。
对于这次地震,并没有引起什么影响,而且之后也没有再发生过,它只是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在两三天后烟消云散了。
我把雷肃送我的画收了起来,我完全没有心思再开始一段新的情感旅程,我害怕了,我怕跟一个人开始后,再进入这样的一个死循环,我现在知道自己的属性,一时半会无法改变,况且我的心里千疮百孔的,不想再在上面洒盐,我就算有金刚不坏之身也承受不起,也不必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于是我有意无意地回避着雷肃,对于他送来的东西,我都会在第二天让小冬还给他,他来找我,我也只是冷漠地对他,后来他就不怎么来找我,我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对于感情的恐惧才有些放松。
就在一个雨后的周末,我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听见一个男人声音问我:“你是谁?”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站在门外奇怪地打量着我,我看着他的脸突然知道他是谁,于是我跑回屋里推了推正在午睡的米姐指了指门外,她有些受了惊吓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怎么了,就起床往门外走,小冬也揉着眼睛跳下床到外面去看,结果就看见米姐惊喜地拉着那个男人的手进了院一面说:“小冬,你爸爸回来了,哈哈。”
“爸!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站在门前的正是这家的男主人,常大哥。
小冬一看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前高兴的扑上前去,常大哥一把将他抱起来说:“哎哟,小冬,你又重了,还长个了,真不错,变成大小伙子了,有没有听妈的话呀?”
“当然有了了,我学习还很好呢。”小冬说着把头伏在常大哥的肩膀上去。
“老头子,这是荷花,是我捡来的妹妹。”在这里,不管年纪大小,结了婚的男人都被自己的妻子统称为老头子。
常大哥看看我惊讶地问她:“捡来的?从哪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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