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顺着喉咙进入身体,让他的体力恢复不少,陆源轻轻叹了口气,推开了穆时新的手:“我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管。”
“那我要在这里守着你。”穆时新也坚决。
这要是小三过来,本少爷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明明差点都失了清白了,结果还被别人上位。
那这就是世界上无敌最惨的人!本少爷才不要当。
陆源半阖着眼睛,安静地只听到起伏的心跳声,穆时新时不时瞥了他一眼,低头无聊地将手机翻来翻去。
许久,陆源从沙发上起了身,凝望着靠在一旁的少年,心中微微一悸:“走吧,回去。”
穆时新噌地一声直起身子,连忙拿着他的黑西装帮陆源套上,小弟般为他开门,护拥着他走下了楼。
“钥匙给我,我来开。”穆时新手一伸。
陆源从口袋里把钥匙掏给了他,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侧身坐到了副座上。
穆时新一手打着方向盘,余光掠过副座上正闭眼休息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将车窗关了起来。
“老公…到了。”他伸手戳了戳,却见他没有反应,立马从车上下来跑到了他身边,发觉陆源身上温度又升了。
穆时新心中一慌,冲着陆氏老宅大喊道:“齐叔叔,齐叔叔!”
正在大厅里的齐管家被这穆时新的吼声吓得手一松,差点将那盆山茶花打落到地,连忙赶了出来。
“老公他…他易感期到了,直接昏迷了…我…我……”穆时新急地话都说不完整,眼泪咔嚓咔嚓地往往下直掉。
“……”
齐管家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看到穆时新这为他家少爷紧张的模样,细声安慰:“少爷应该是发烧了,不用着急,我叫医生过来。”
穆时新哽咽着点点头,将陆源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配合着齐管家,一同将他扶到了房内。
他沮丧地坐在床边望着齐管家将冷毛巾搭在了陆源的额上,焦急地等待医生到来。
“为什么老公这次易感期这么严重,我咬了他的腺体都没治好。”穆时新心理莫名恐惧,凝视着男人冷峻的脸因升温而通红,还在虚弱地喘着粗气,滚烫的热泪又落了下来。
齐管家闻话拿着毛巾的手一僵,尴尬地问道:“这可能需要问医生嘛!”
穆时新说得话经常让他们费解,所以齐管家也并不想着去弄明白,只安静地将所有问题推给了这即将到来的人。
医生到时,穆时新正趴在床边,昏昏欲睡,一听到脚步声立即精神起来,他近乎拖着来到床边,指着床上的人,却半天都没说出话。
“路总是受凉了,今晚输液,明天就能退烧了。”医生从药包里拿出了输液管,快速扎进了陆源手背上,他转身看向一旁的少年叮嘱道,“今晚可能需要有人陪在这,需要换输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