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妹妹倒是真的乖得不行,一板一眼地回复陈逢喆:“不是。你喝醉了。意识有点不清醒。”
包厢里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看着,梁宴抬手招了几个服务生过来,让他们带醉鬼陈逢喆回了酒店房间。
阮听雾至此才松了口气,抬眼,看见梁宴扫了眼她。
她那口气又像攀着根竹竿似的往上升,下一瞬,梁宴扫过她,并未停留在她身上,阮听雾抿了下唇,心口荡着股愁。
刚才真丢脸啊,不知道怎么就和陈逢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还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她懊悔地抿了口温水,恨不得钻进地缝。
梁宴又抬手招了一个服务生过来,让服务生带程砚妹妹回酒店。最后,他视线落到她身上半秒,很快又转移。
不仅乖,还面薄。
他转身走出包厢。
第二天阮听雾就人带着出了俱乐部,汽车终于开到京南西街表哥程砚的家里。
也就是当天下午,程砚到了家里,带着她去京南一中办好了入学手续。
周一,阮听雾便拎着书包去京南一中上学。
上学的日子倒是过得很快,眨眼就过了大半月,京南一中放起了月假。
那晚程砚难得回家,看了眼她,问怎么瘦了。阮听雾说没什么事,程砚觉得是学校太闷,难得放假干脆想带她出去散个心。阮听雾不想辜负程砚的好意,她也想拿着相机出去拍点东西,于是点头说了声好。
程砚笑了声:“明天纹身馆开业梁宴也会去,明天见着他我怎么都得多灌他几杯酒。”
阮听雾那时正在厨房洗手准备吃饭,闻言将水头的水关小了点,那些冷水仿佛变成了温水,缓缓流淌过手心,她偷偷抿出一个笑。
第二天早上,阮听雾起得很早,读完英语后便下楼吃饭。大概到了九点多,程砚拿着车钥匙下楼,她便跟着他前往城北西路的的纹身馆。
路上,阮听雾拿出相机拍照,程砚看着她这么开心,他也开心地说:“早该带你出来散心的。”
阮听雾笑了笑:“是啊,外边空气很新鲜。”
汽车很快开到纹身馆附近,阮听雾拎着相机下车。
今天是纹身馆开业,排场是肉眼可见地大,许多新闻记者都来了,阮听雾没想到一个纹身馆开业也能这么热闹。
一会后程砚车停好,带着她进去纹身馆里面。
今天来的人很多,阮听雾扫了一圈,意外发现那天晚上踩着高跟哒哒哒来找梁宴的女孩子也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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