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嘴。”
盛夏和辛筱禾面面相觑,原来老师们私底下是这画风。
正出神,就听到付婕低声调侃:“盛夏,你这回可要自己贴不少钱呀?”
辛筱禾抢答:“贴了一百,我看着这礼服好高级,比他们一千的也完全不怵。”
付婕把礼服小心叠好放回去,闻言惊道:“一百?”
随后她看了眼盛夏逐渐低下的脑袋,了然笑了笑,“嗯,那是很划算。”
这个课间不长,盛夏和辛筱禾先回班了。
办公室里,刚才还只是站在各自格子间的老师们凑了过来。
“你改天替我悄悄跟你学生打听打听哪里租的,我嫂子备婚,六百块也太值了,可以当敬酒服!”
付婕挑眉:“这是真的‘赫本’,六百不可能的。”
“正品?”
“嗯,鞋子dior的,也是真的。”
付婕家境富裕,上班着装朴素,可下了班也是妥妥的时尚咖,她说是真的,就假不了。
“现在学生,为一个活动,这么拼吗?”
付婕摇摇头:“我这傻学生可什么都不知道。”
“长得确实很漂亮哦!”
“性格也好哦。”
盛夏和辛筱禾下楼,满耳朵都是辛筱禾的赞叹,“太好看了”“低调又金贵”“优雅黑天鹅”“亮瞎某班狗眼”……
盛夏已经开始担忧,是不是太过了。她从来没有穿过抹胸。
“筱禾,以前,有人穿抹胸举牌吗?”
“几乎都是抹胸啊,不然就是吊带之类,”辛筱禾道,“往年穿婚纱的都有,这一天不就是要各显神通?”
盛夏这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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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换位,盛夏又要跨越一个教室换到第一组去,这一次不是辛筱禾的特殊日子,她自告奋勇帮盛夏搬,两个人抬着桌子艰难挪动,几步一休息。
“哇,夏夏,你桌子怎么这么重啊?”辛筱禾一边喘气一边艰涩开口。
盛夏在休息的间隙说:“可能我东西太多了。”
抽屉里满满当当,整齐但拥挤。
辛筱禾叹气:“上次张澍怎么自己拎过去的啊?跟他一比我俩可真菜鸡。”
盛夏想起上次是他给她搬桌子,手臂肌肉崩得死紧,想必也并不轻松。
“刚开学的时候东西没有现在这么多,”盛夏鼓励,“我们也很厉害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冷涔涔的声音,“是吗?乌龟爬似的,毅力确实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