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扯一扯?”舒然说。
徐慎真的扯了一下,发现弹性很好,但是,贴身就是贴身,线条一览无余:“算了,反正今天也不是我一个人穿。”
他麻溜地穿好自己的骑装,开始给舒然换上:“然然。”
“嗯?”舒然手忙脚乱系扣子,抬眼。
“腿真直。”徐慎赞了一句。
“……你一本正经的就是跟我说这个?”舒然也是服了,拍了他一下:“彼此彼此,真翘。”
“喂?”徐慎轻咳一声:“明天可不许这样。”
可能连老天爷也感觉到了他们想撒欢的心情,星期天并没有下雨,还出了点儿太阳。
徐慎一早起来看天气,看完伸着懒腰回屋里开心地通知舒然:“晴,快起床。”
“天佑我也。”舒然打了个哈欠,用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爬起来洗漱。
今早吃的开花馒头,不久前老涂她娘蒸了一大锅给他们送来,每天早上慢慢吃,平时饿了也可以蒸两个吃。
“骑马耗体力,你多吃点儿。”徐慎操心地说,这年头什么都在涨,只有他媳妇儿的食量不涨。
舒然跟小鸟一样张开嘴,一口吃掉徐慎递过来的一块馒头。
上边沾了炼乳,时下价格还挺贵的,三十多块钱一斤。徐慎就爱买这些东西给他吃,只要听说有营养就买,跟老太太喂孙辈似的。
“你也吃。”舒然也撕了一块馒头沾炼乳,送到徐慎嘴里。
“好甜。”徐慎不惯吃。
俩人吃完早饭,由徐慎开车出行。
他们近来又新买了一辆车子,花了二十万的巨款,开出去倍儿有面子。
芦笛还曾打电话询问,要不要派车来接送他们,由此可知芦笛很富有,舒然说不用,对方笑着说:“我猜也是,你的事业可不小,只是觉得你初来乍到,出行可能还不方便。”
舒然夸了一声芦笛兄真细心。
徐慎今天的心也不在工作上了,一心想着骑马撒欢,车开得飞起,很快就到了郊外的马场。
工作人员远远儿瞧见一辆汽车矫健地蹚过泥泞道路,最近,下了好长时间雨,进马场的泥道有些坑洼。
“应该是徐先生和舒然来了。”芦笛一身骑装,年纪三十五左右,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身边带着自己的秘书。
“不知是谁在开车,这车技真不错。”秘书说。
答案很快就知道了,汽车开到前面来,大家伙都看清楚了驾驶室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