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摇了摇头:“可谓知民。”
北冥真肃继续问:“见过涿县县令钱宽么?”
白墨沉默了一会儿,才答:“有些熟。”
“钱宽为政如何?”
“做事尚可。”
“见过范阳王北冥精神么?”
“没有接触。”
“北冥精神名声如何?”
“忠正豪爽。”
北冥真肃一个苹果吃完了,又从果盘中拿起了一个,继续吃,又浓又密的络腮胡子上隐约沾了些汤水。
“你爹怎么没的?”
白墨如实回答:“喝酒喝死的。”
“你怎么来得凤京?”
白墨未敢稍想,道:“徒步行来。”
“几岁离开了范阳?”
“十二岁。”
“后来去了哪里?”
“周游天下。”
“跟谁一起?”
“自己一人。”
白墨万万没想到这皇帝竟然这么多话,各种问题如机关枪一般打来。万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套出许多破绽,自己的真实经历,是万万不能如实告知的。好在皇帝问到这里,也有点倦了,不想再问琐碎时,正好白墨说到了周游天下,皇帝继续问道:“去过秦国吗?”
“没去过。”
“去过楚国吗?”
“没去过。”
“觉得我晋国如何?”
“天下只有晋国,八紘一宇,雄哉壮哉,我为国人,忠之体之。”
北冥真肃笑了两声:“呵呵,莫打机锋,你明知道朕不是问你去没去过秦楚二国,而是那二国所存在过的地方,去没去过?”
“有何见解?”
白墨双眼一亮,撇嘴笑道:“自治度太高了,导致动员能力、税收效率不行。”
“甚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