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宁藏了藏脸,“我不告诉你。”
他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书上就是这样说的,照着做不就行了?
祝泽清没有再问,身边像躺着一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神经,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克制多久?
“睡觉了,好不好?”
“嗯。”江一宁打了一个哈欠,此刻像一只倦怠的猫,闭上了眼睛。
……
翰辰书院。
考试的第二天是例行的放榜的日子,祝泽清来到书院,第一时间还是来看了看。
在这里,他碰见了刁哲铭。
几日前,刁哲铭被大娘追着骂了数条街,简直怀疑人生,心里积累了大量的怨愤,此时看到罪魁祸首,他的脸色当即一沉。
刁哲铭语气里的讥讽几乎化为实质,眼神如一支冷箭,盯着祝泽清,“跟一群十来岁的孩子相比,次次考第一,是不是很自豪?”
祝泽清带着淡淡的微笑,四两拨千斤道,“不管跟谁比,只要拿了第一,我都觉得自豪。”
刁哲铭这个年纪不是能克制住脾气的,疾言厉色道,“没皮没脸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你这么生气,是在嫉妒我吗?”祝泽清看了看刁哲铭的排名,“你们一共十人,就考了第八名,果然是嫉妒我。”
周围的語&ot;&ot;嬉挣(里学子听着这话,忍不住发出闷笑。
刁哲铭感觉到了羞辱,一时间涨红了脸,“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我嫉妒你,下辈子都不可能!”
“是吗?”祝泽清反问道,“那你拦住我的去路,出言讽刺做什么?”
刁哲铭看着大家好奇的眼神,说不出他被大娘追着骂的丢脸事情,喝道,“我为什么这样,你不是心知肚明?”
祝泽清一脸无辜,“抱歉,我什么也不知道。”
刁哲铭气得想咬祝泽清一口,“祝泽清,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言罢,转身粗暴地推开人群离开了。
祝泽清微微挑起眉梢,不知道对方会怎么不放过她?
秦玉堂风度翩翩地走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你跟刁哲铭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祝泽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他和刁哲铭之间的恩怨,“这不怨我,是他自己多管闲事,但又没那个能力。”
秦玉堂失笑地摇了摇头,“这种招你都想得出来,也是难为你了。”
祝泽清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狗急跳墙,我也是被逼急了。”
秦玉堂看了看祝泽清的排名,适当地转移了话题,“恭喜!”
“我也向你道一声恭喜。”祝泽清暗道,此时的他不下于做了一百套题,考第一也是理所应当,对了,他还得争取考个案首,替小泽清扬扬名。
秦玉堂也排名第一,是林夫子的得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