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道,“就是被人从后面用麻袋套住脑袋,然后再毒打一顿,最后你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江一宁忍不住摸摸脑袋,“这么惨吗?”
祝泽清笑笑道,“打一顿还算好的,就怕打了之后,还被扔到河里喂鱼,那才是真的惨。”
江一宁瞪大眼睛看着祝泽清,“不、不会吧?”
祝泽清没打算把江一宁养成一朵温室花朵,该说的黑暗还是要说,“一点儿没夸张,就是这么残酷。”
江一宁学了武艺,微微有些飘的心老实地回了原位,“以后我尽量不惹事。”
祝泽清摸了摸江一宁的头,“回去好好学武艺,就算被人套麻袋也可以自救,不用害怕。”
江一宁醍醐灌顶,“你说的对,武艺我一定好好学。”
下午的时候,祝泽清和江一宁一起去采冰粉草,把河边的冰粉草采了一大半,剩下的留给季玄默。
祝泽清把做冰粉的方法教给了胖厨子,还留了好些硝石给他,让他给季玄默做好吃的。
马加县水果有好些,换着做,可以做很多种类。
祝泽清把西瓜甜品一一做给了季玄默品尝,完成之后,一天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了。
次日一早,祝泽清和江一宁乘坐马车回了杞县。
来的时候马车里放了不少东西,回去的时候,东西翻倍得放,都是季玄默给他准备的,有吃的、有穿的,有水果,很多东西。
半下午的时候,两人回到家里。
两人去外面玩儿了四天,家里人对他们都很想念。
祝河山笑着问,“一宁,玩儿得怎么样?”
江一宁愉快地说道,“我们去爬了山,拜了佛,吃了斋饭,采了果子……”
听得大家羡慕极了。
小阳儿给祝泽清和江一宁端来凉白开,“大哥,一宁哥,喝水。”
“乖。”祝泽清把水接过来喝了,然后带着家里人去卸货。
是的,得用卸货来形容东西的多,祝泽清道,“这些东西都是师兄送给我们的,大家来拿一下。”
看着堆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大家更开心了。
祝泽清道,“我也不知道师兄给我装了什么,大家拿回家后拆开来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齐正安道,“哪儿能随便拿,东西你好好留着,有吃的我们吃一些就行了。”
祝泽清道,“有水果,我们在果园儿里摘的果子都拿回来了。”
说着,大家已经把东西卸完了。
祝泽清给车夫算钱,把人送走,他还给了一些赏钱,跑上跑下,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