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祝泽清的时候,江一宁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泽清,你这脑子也太好使了,随随便便一个主意都能卖钱。”
祝泽清纠正他,“这不是随随便便,这是把东西卖到了客人的心坎儿上,不然不会有人买账的。”
江一宁醍醐灌顶,“好像是哈。”
祝泽清道,“不是好像是,而是就是。”
返回家中,江一宁立即把凌封锦的请帖给了祝泽清,“这是封锦哥给你的。”
祝泽清翻开看了看,“封锦邀请我们明日上门做客。”
江一宁眼睛眨了眨,脸上写着不解,“无缘无故的,这是为何?”
祝泽清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便猜测道,“这上面只说是普通小宴,没有说其他,应该就是随便聚聚。”
江一宁道,“会不会是封锦哥庆祝身体好了?”
祝泽清道,“不用猜了,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江一宁为难道,“那我们备什么礼物去呢?”
祝泽清想了想,“灰水粽煮了吗?”
江一宁点点头,“煮了。”
祝泽清道,“明日给他们拿一些灰水粽,再准备些土豆西瓜,其他的不用拿了。”
江一宁应道,“我知道了。”
翌日中午,江一宁没有骑马,拿着礼品,在祝泽清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树荫下,蓝衫少年轻轻抿着唇,乌黑的眼睛追逐着街道上的行人,光芒莹润,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祝泽清目光在看着江一宁的一刻,扬起唇角,“一宁。”
江一宁扭过头来,笑容一展,“老师,泽清。”
凌老微笑着对江一宁点点头,“咱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江一宁点头,“嗯。”
“走吧,去老师家里。”祝泽清把江一宁手里的东西拿过来,一起往凌府走去。
来到凌府,饭菜都已经摆上桌了,众人落座。
当看到宴宗灏下巴冒着胡茬,眼睛底下也泛着清淤时,祝泽清和江一宁一阵吃惊,这是怎么了?
宴宗灏见两人看他,便道,“我最近在研究你给我的那几张药方,着实精妙,一时研究入了迷,这才没有收拾自己。”
祝泽清善意道,“药方不会跑,你慢慢研究,不用把自己搞得这么疲惫。”
宴宗灏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凌老让江子星给大家倒酒,这么好的日子必须要喝一杯。
喝了酒之后,凌老才徐徐开口道,“今天摆家宴,主要是感谢泽清帮着把封锦的病治好了,了却了我这十几二十年的心病,泽清,老师觉得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收了你做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