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叫上祝映红继续走,那人来历不明,万一心里抱着什么坏心思呢?
木春阳站在原地目送二人,这年头想报恩也挺难的。
哎,接下来去哪儿呢?
……
赵永霞给大儿媳送了汤,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钱林燕三人回来,“二弟媳,不是去相亲吗?你怎么面色不虞的样子?”
“别提了,气死我了。”钱林燕气冲冲地把刚才遇到的事说了。
赵永霞开解道,“幸好现在表现出来了,这要是装着,等映红嫁过去再发作那就来不及了。”
这么一说,钱林燕顿感庆幸,“以后就算相亲也不能那么快成亲,得多认识认识才行。”
赵永霞也心疼祝映红,道,“要我说啊,你也别急,慢慢找,怕什么。”
钱林燕直点头,“你说得对,慢慢来。”
很快家里人都知道祝映红的相亲结果了,然后纷纷劝钱林燕别着急,差点儿又是一个火坑。
钱林燕吸取教训,后面没再怎么逼迫祝映红了。
……
翰辰书院。
凌老戴上老花镜,手拿朱砂笔,批改祝泽清做的试卷和文章。
最近祝泽清学习的侧重点放在律法上,凌老看了题之后,感觉自家学生可以做个状师了,这条条款款的,好些他都是第一次看到。
祝泽清坐在一旁背书。
张夫子看了看认真背书的祝泽清,眼睛里都是羡慕,以前这学生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他竟然没发现是个宝藏,好遗憾。
不止是他,整个书院的夫子都很遗憾,要是早点儿发现,这么一株好苗子就是他们的了。
祝泽清不知道夫子们又在惋惜了,此时他正在抓紧时间学习律法,之后还要学习历史,历史也是必考科目。
科举考的东西真的很多。
随着日子的推进,书院的氛围也越来越紧迫,好些人忙忙碌碌,学得废寝忘食。
祝泽清学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沐休的时候都还在学。
凌老把试卷改完,然后把需要讲解的地方细细讲解一遍,讲解的时候不单是讲题,还会发散开来讲,最关键是讲考点,这些东西凌老最是熟悉不过,讲起来得心应手。
“你的书背得很熟,多花点儿时间在试卷上,看看答题的技巧,这个要靠自己领悟,我说再多也不行。”
祝泽清点点头,“老师,你再给我讲讲律法出题的角度,我还没有摸透这方面的规律。”
“好。”凌老翻开律法书,给祝泽清举例说明。
师徒十分投入,不知不觉到了下学的时候,凌老喝了口茶,“今天就先说到这里,明日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