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很淡定地说道,“我忙着读书,大家都知道,而且为了求学,我都搬到老师家去住了,没有那么多时间走亲戚,退一步说,你找我不到,可以跟我娘说,你说了吗?”
江传贵语塞,他没说。
祝泽清又道,“还有,我们过来二叔参加喜宴,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难道我们不该来吗?”
两人哪里敢说是嫉妒他们送了重礼给二房,只是生气,却说不出话来。
大家反应过来,“是啊,你们为什么要发火啊?”
“泽清和一宁没干什么啊,你们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冲过来干什么?”
“就是啊,你们那么大火气干什么?”
两人被问得哑口无言,理亏之下,火气没了,反倒有些心虚起来。
江传顺过来打圆场,“大哥,大嫂,刚才我们来叫你,你们没在家,现在过来了,不如帮忙拿一下碗筷,一起吃午饭?”
江传贵和关季兰尴尬地难受,听言,赶紧借坡下驴,去了屋里,帮忙了。
江善椿过来招唿两人,“泽清哥,一宁,我们去外面转转。”
“好。”祝泽清点点头,带着江一宁去外面散散心。
三人外村里走去。
江家村的一些小孩儿跟了上去,刚才江一宁给他们铜板,小孩儿们对两人很有好感。
一个叫江谷的七岁小孩儿说道,“泽清哥,一宁哥,你们要打枣吗?”
打枣?听起来不错,祝泽清道,“要啊,可以打吗?”
江善椿把话接了过去,“可以,村里那棵枣树是共有的,想吃就可以去打,你们是村里的贵客,去打一些吃,不碍事的。”
说着他去拿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带着两人往枣树的地方走去。
一行人来到枣树下。
枣树非常大,应该是几十年的老树了,上面结了很多枣子,大多数变成了枣红色,挂在枝头散发着枣香。
靠近地面的枝丫,上面的枣子已经被打了,只有上头的还有,而且越上面枣子越大。
祝泽清把竹竿拿了过去,“一宁,你能吃多少?”
江一宁比出一根手指,“吃一斤。”
祝泽清又问跟来的一众小尾巴,“你们呢?”
江谷摇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可爱地说道,“我们不吃,我们要留着肚子吃肉。”
祝泽清笑笑,走上前去选了一个角度,一竿打下去,“噼里啪啦”,枣子像下雨似的掉落到地上。
地上有许多枯叶和干草,枣子掉落到上面,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