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认真地回答,“当然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最后拿上那捆甘蔗,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回到村里,正好碰见新郎去接新娘,村子里热闹不凡。
祝泽清把甘蔗放到江传顺家里,跟着大家一起来到村口,等着新郎把新娘接回来。
村里人看到祝泽清,总是来找他说话。
祝泽清耐心地跟大家交谈,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让大家对他充满了好感。
傍晚的时候,新郎把新娘接回来家里,拜堂成亲,随后吃饭,吃饭的时候,非常多的人来给祝泽清敬酒,然后他又喝醉了,不过醉得不厉害,只有脸有些红,吃了饭,两人就返回了家里。
看到两人回来,张秀容关心问,“今天喝喜酒怎么样,”
江一宁扶着祝泽清,道,“很不错,大家对我们都非常热情,尤其是对泽清,都把他给灌醉了。”
张秀容担心道,“又喝醉了,快送回屋里,我去给他煮碗醒酒汤。”
江一宁道,“娘,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去煮。”
作为母亲,怎么可能自己去休息不管儿子,张秀容道,“没事,你把泽清扶进去,好好照顾他,其他事交给我。”
江一宁只好同意,“那辛苦娘了。”
他目送张秀容远去,暗道,娘和娘之间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泽清的娘不仅疼爱他,更是疼爱阳儿,但自己的娘,不仅不在乎自己,还恨不得自己去死,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听话了。
想了一会儿,江一宁甩了甩头,不想了,想也想不通,反正以后谁对自己好,自己就对谁好。
……
善堂。
自从一年多以前,祝家开始帮助善堂之后,现在的善堂已经焕然一新了。
整体翻新了一下不说,还添置了许多家具,更是请了夫子给孩子们上课,教他们识字,授谋生的技能,变化可谓天翻地覆。
善堂的负责人柯子洲嫁了良人,日子过得也得顺心如意。
这日,柯子洲把运送蔬菜的马车送到街道上,正往回走,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子洲。”
柯子洲觉得奇怪,皱眉转身看去——
一对陌生的夫妇站在那里,身上衣着脏兮兮的,透着穷困潦倒的气息,眼神很奇怪,看着他,很复杂。
柯子洲疑惑地问,“你们是?”
中年妇女急促地说道,“我们是你爹娘,十八年前我们把你放在善堂门口,还给你取了名字,柯子洲,没错吧?”
柯子洲冷漠如初,听了话之后,反应很平静。
他从来没想过跟父母重逢的场景,出生就被抛弃,懂事后尝尽世间凉薄,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