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些有权有势的双儿不允许丈夫纳妾,强横起来之后,就真的捍卫了自己的生活,过上了独宠的人生。
……
国子监。
“走走走,去新生甲字班,不得了了,祝泽清居然要给大家讲课了。”
“说清楚,他讲什么课?”
“将算术课啊,七王爷最近在研究算学,很多都不懂,于是来找祝泽清询问,他说其实很简单,他给大家讲讲,大家就明白了。”
“七王爷挺虚心的,就说让他讲讲。”
“对算学感兴趣的人一听说,纷纷涌去了教舍,还有一些想长见识的人也准备去看看,赶紧的,晚了就没位置了。”
学子们一边说,一边往新生甲字班涌去。
一些是抱着学习的态度,一些自然就是看热闹了。
新生甲字班——
祝泽清把黑板搞了出来挂在教舍的前面,粉笔也弄了出来,此时他正站在黑板前给大家讲一元一次方程。
学会了这个原理,这个时代的数学将变得极其简单,没任何难度。
教舍里挤满了人,窗户边也挤着很多人,虽然人多,但非常安静,只有祝泽清的声音。
他面容清俊,身着白色的褴衫,戴着学子们独有的儒巾,口吻清晰流畅地说着相关知识,若是换一身衣服,说是夫子,没任何人怀疑。
敬一亭——
梅鸿江过来来祭酒大人说事,说完之后又说了一句,“祭酒大人,祝泽清给大家讲课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讲课?”祭酒大人不解又好奇。
梅鸿江笑了笑,“你去看看吧。”
祭酒大人从来没听过学生讲课的,“要不一起去?”
梅鸿江干脆地应道,“好啊。”
两人一起往甲字班走去,看到教舍周围的人,都不由一愣,怕是大儒讲课都没有这么高的人气,讲什么呢?
站在教舍门口的学子忽然说了句,“祭酒大人来了?”
周围的人立即把路让开,祭酒大人和梅鸿江一前一后走进教舍。
祝泽清看到了两人,但还有一点点就说完了,于是他没有停下来,“大家看我列等式……”
黑板上已经写满了粉笔字,祝泽清的粉笔字写得清爽大气,非常好看。
祝泽清把刚才那道例题讲完了才停下,放下书和粉笔,向二人行礼,“大人,六师兄。”
叫六师兄是因为尊敬又亲切,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