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听了之后,道,“你去转告韦宗礼,就说本县今日要提审昨日的绑架犯,没有空,另外县衙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不用特意感谢。”
“是,大人。”守卫衙役跑出去,将祝泽清的原话告诉了韦宗礼。
韦宗礼遗憾地离开了。
“爷爷,县尊拒绝我了。”韦宗礼有些失落。
韦老让韦宗礼坐,“祝大人跟其他的县令大人不同,他没有单独跟哪个家族的人吃过饭,也没有收过贿赂,一心为民,你没看到阳翟县的变化吗?”
“我看到了。”韦宗礼听着精神又回来了,“难怪我被绑架县尊会亲自来救我。”
韦老抿了一口茶,“还有几日你奶奶生辰,到时候再请祝大人来家里吃饭吧。”
韦宗礼道,“爷爷,到时候我亲自去送请帖。”
韦老笑着点点头,“好。”
……
现成大牢。
祝泽清把大夫从绑匪身体里取出的子弹收了起来,然后才提审绑匪。
审案的地方就设在大牢里,不是什么大案,不用去大堂审。
祝泽清坐到案桌后,师爷坐一旁负责书写状纸和审案过程,衙役站两侧,狱卒带犯人和观审。
“带绑匪头子!”祝泽清一拍惊堂木,朗声道。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把人带了上来,绑匪头子戴上了手链脚链,阶下囚的模样。
过来之后,他不跪,左右两个衙役举起水火棍敲到绑匪头子的膝弯上,他立即跪了下去,并且是重重地跪下。
绑匪头子嚣张地说道,“你是想屈打成招吗?”
祝泽清不紧不慢道,“你绑架人的事人证物证都在,不需要你招认就可以定你的罪。”
绑匪头子恶声恶气道,“那你定啊,审我干什么?”
“审你是因为本官怀疑你有别的案子。”祝泽清面容严肃,声音凌厉,“你昨日绑架之时,手里拿着一把只有官兵才能使用的大刀,这把大刀,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绑匪头子有些心虚了,“那是我捡的,你管得着吗?”
祝泽清逼问,“在哪里捡的,本官挺稀罕,也想去捡两把。”
绑匪头子怒道,“我忘记了。”
“本官一会儿会帮你想起来的。”祝泽清拍了拍惊堂木,“把人带下去,带其他人上来。”
狱卒把人押下去,而后重新带了一个绑匪过来,“大人,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