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锦观察着简老爷的反应:“这件事,除了你,还有哪些人知道?”
简老爷细细回忆:“给马彰钱的时候就我、我夫人、大女儿、马彰在场,其他没人了。”
凌封锦俊雅的眉轻蹙:“你是在什么地方给他钱的?”
简老爷:“在我的房间外间。”
凌封锦暗道:不排除有人偷听到,也不排除马彰得意忘形把此事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他一个人回家这段路上。
会不会就是在他回来的时候,不小心露了富,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简老爷忐忑地问:“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凌封锦有点点不明白:“简老爷,既然马彰如此不争气,你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嫁给他?”
简老爷无奈地摆摆手:“五年前马彰不像这个样子,尤其是在我女儿不能生育后,才变得越来越堕落的。”
凌封锦点点头:“简老爷,多谢你配合,我接下来要问问简夫人的话。”
简老爷非常配合:“好好,我去把人叫过来。”
不一会儿,简夫人走了过来,她双眼通红:“大人,你可一定要真凶抓出来,不然我这眼睛死了怕是都合不上。”
凌封锦:“简夫人放心,我们官府肯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简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睛:“大人,你有话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
“好。”凌封锦问道:“简老爷把钱给马彰这事儿有哪些人知道……”
……
马家。
仵作用药水洗了洗手,向祝泽清走来:“大人,酒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也没有毒药。”
祝泽清越来越奇怪了:“你看他的胃了吗?”
仵作不太懂:“胃?不过一些食物,能看出什么?”
祝泽清:“看胃里的食物消化程度可以大致判断出他的死亡时间,可以判断他有没有误食有毒食物,可以判断……”
仵作佩服地说道:“没想到大人对验尸也有这么多经验,小人马上再去验。”
祝泽清:“尽快验出来,时间越久,线索越少。”
“是,大人。”仵作再次去验尸了。
捕快回来禀告:“大人,在宅子外找到一串奇怪的脚印,只是那脚印虎头蛇尾的,判断不出有用的东西。”
“去看看再说。”祝泽清急匆匆地去了脚印的位置。
脚印在宅子左侧的围墙外,脚印有些密集,看得出来对方在这里徘徊了一段时间。
捕快:“大人,围墙里铺着地砖,看不到脚印,所以无法判断对方是否进入墙里了,而且这墙这么高,也不像能翻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