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走,去简家。”
离开的时候,祝泽清回头看了看水沟:到底是谁跟马彰从这里经过?马彰又怎么踩到水沟里去了?
来到简家,凌封锦刚好问完话:“泽清,你查到什么线索了?”
祝泽清:“线索有许多,但是都没办法串联到一起,所以过来跟你会合,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凌封锦把询问到的情况跟祝泽清说了一遍:“简老爷说只有他,他夫人,简氏,马彰知道这笔钱的存在,然后他们每个人都能互相证明他们昨天没有离开过府里,这边的线索就这些。”
“如何是这样,那有一点就很奇怪。”祝泽清道,“昨夜子时后有两人看到简氏回家了,但是都没看到正脸。”
凌封锦讶然:“这?”
祝泽清摇了摇头,查案太费脑子了,“两个百姓不会撒谎,没有撒谎的理由,现在看,简家有人撒谎了。”
凌封锦:“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有人撒谎了,也无济于事。”
“先印证简氏的证词再说。”祝泽清走进简家,“有谁能证明简氏昨日一直在简家睡觉?”
他强调道:“做伪证除了杖责,还有牢狱之灾,奉劝各位想好了再开口。”
简家个人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敢看祝泽清。
祝泽清:“简氏,没人给你作证。”
简氏又哭了起来:“我真的在家睡觉,你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对了,我的丫鬟,大人,我的丫鬟可以给我作证。”
丫鬟上前:“大人,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睡得特别死,从来没醒过,不是我不愿意给夫人作证,是我根本不知道。”
简氏失望地看着丫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丫鬟跪到地上:“夫人,我真的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祝泽清和凌封锦对视一样,这个简氏多年不孕,看到丈夫对妾室那么好,还有了孩子,生出嫉妒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不能证明什么。
祝泽清忽然道:“简家的人最近不能出城,否则立即关于天牢,封锦,我们沿着马彰行走的路线走一遍。”
捕快把模拟的马彰最可能走的路线递给了祝泽清。
县衙里能干的人也不少,不然祝泽清也不会这么轻松。
看着模拟的路线,祝泽清和凌封锦沿着路线走了去。
从简家出来,左边入城,右边回家,没什么选择头,马彰往右走去。
走大概两里路的样子,这里有许多处茶摊儿,一些老人或者没事干的人就喜欢来茶摊儿喝茶下棋,算是老年人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