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锦去周边查探了一下,走过来:“我在附近发现了平板车的滚轮,我觉得应该是搬运尸体用的,我已经让人去查看谁家的车上沾着这院子里的泥了。”
祝泽清:“虽然范围大,但也是一个线索。”
凌封锦看了看屋里,这案子是越来越复杂了:“你这边有什么线索了?”
祝泽清依然望着前方:“我有一个猜测。”
凌封锦饶有兴致:“说说看。”
祝泽清:“郭路欠下了五百两的赌债,这时真凶找上他,让他去杀了马彰,现在事情败露,真凶为了躲避罪责,所以杀了郭路。”
凌封锦思索片刻:“郭路的身上有那五百两吗?”
祝泽清摇头:“没有。”
凌封锦:“我去赌坊打听一下郭路有没有把钱还了。”
祝泽清点点头,“嗯。”
不一会儿凌封锦就回来了:“我在路上碰见了赌坊的老板,郭路没有还钱,现在听说郭路死了,钱要不回来了,正可惜。”
祝泽清向郭路的家人走去:“郭路最近交什么东西给你们了吗?任何东西,只要给你们了,你们都要说,不然本官就查不出谁是杀了郭路的真凶,郭路也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郭母摇头,哭着说道:“大人,郭路没有给我们任何东西,就只是感觉他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祝泽清奇怪问:“你们没有住一起吗?”
郭母道:“没有,郭路一般住铺子里,我们住家里。”
祝泽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他干了什么你们都不知道?”
郭母急切地问道:“大人,他干什么了?”
祝泽清观察着郭母的反应:“他欠了五百两的赌债,此事你们知道吗?”
“五百两啊,要人命啊。”郭母一愣,又哭了起来:“不知道啊,郭路这几日都没有回来,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
郭母又道:“大人,郭路不好赌的,是不是有人诬陷他?”
祝泽清:“没有诬陷,确实赌了,去调查的捕快核实了。”
郭母哭得更厉害了,失望愤怒悲痛交织在一起,听着揪心:“怎么可能,郭路可是很孝顺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去赌呢?”
仵作从屋里走出来:“大人,他的胃里有毒蘑菇,那毒蘑菇烹饪过,他应该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去的,酒喝得不多,没什么酒气,但并不影响毒蘑菇发挥作用。”
祝泽清颔了颔首:“辛苦了,去休息吧。”
仵作回了屋子,善后去了。
郭母伤心极了,痛苦地问道:“大人,郭路是被谁害死的?”
祝泽清:“我们也正在调查,所以你们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