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唐心营帐外的人是第二天一大早现唐心消失的,雷鸣和乌克善在得知唐心消失了的消息之后,一个个的脸色都十分的漆黑。
“王子,昨晚属下等人确实在外现了一些异样,只是在属下等人调查之后并没有现什么,所以便有所忽略,倒是让人趁机救走了六小姐,是属下等人疏忽了,愿意接受王子惩罚。”地下跪着的一领头男子面色难看的低头认错。
“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吃的?”乌克善大怒的看向跪在地下的几人:“让你们一群人看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能让人跑了,那我还要你们有什么用?还有巴图和森塔,你们俩不是应该守在营帐外的吗?六小姐人跑了你们俩都不知道吗,那我还要你们俩有什么用?”
“属下知错。”巴图和森塔低头跪在地上。
“知错知错,除了会说知错,你们还会说什么?”乌克善面色不善的瞪向跪在地上的巴图和森塔:“我们费了那么久的经历好不容易才将那六小姐抓了回来,你们倒是好,一群人,一句知错就将人给我弄丢了,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乌克善的话让跪在地下的几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毕竟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他们看守不利,这么多人看守一个汉人女子而已,却让她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给溜走了,说出去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丢人。对于那个汉人女子的重要性他们自然都十分清楚,有了她在手,他们才能在接下来和大周的战争中掌握更有利的形式。如今这个汉人女子因为他们看守的原因而让她被人救走,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件十分憋屈的事情。也不怪王子会这么大的火,就是他们自己现在都光想抽自己几个耳巴子。
正当跪在地下的几人羞愧难当的时候,雷鸣这个时候却是看向巴图和森塔道:“你们二人不是守在六小姐的营帐外面吗,她被人救走你们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二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巴图便对着雷鸣如实回禀道:“属下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其余时间属下并不知道六小姐是什么时候被救走的。如果这样看来的话,那六小姐应该就是在属下不在的时间被人救走的。”
“不在?你去做什么了?”雷鸣皱眉看向巴图。
巴图是他的人,不管身手还是谨慎的态度都是他一直以来都十分欣赏的,所以这一次他才会安排他来一同看守唐心。却是没有想到,就是这样,还是出了意外。
巴图想了想道:“昨晚到了换岗的时间英穆和哈雷并没有来,在久等他们不来的情况下,属下便留下了森塔看守六小姐,自己前去寻找他们二人。而在属下换岗之前属下十分确定六小姐仍然还在营帐之中,至于换岗之后,属下之前问过英穆和哈雷,他们都说未曾离开过营帐一步,那六小姐被救走的唯一可能就是属下在去寻找英穆和哈雷离开时的那个间断,而在那个时候看守六小姐营帐的人就只有森塔一人。”
雷鸣扭头看向跪在巴图身边的森塔:“森塔,将昨晚巴图离开之后的事情仔细的回想一下,不要有任何的遗漏。”
“是。”点头之后,森塔就仔细的开始回想昨晚生的事情:“昨晚到了换岗时间属下和巴图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英穆和哈雷,所以巴图便要去寻他们,在巴图离开之后守在六小姐营帐外的人就只有属下自己而已。一开始的时候倒是也相安无事,但是猛然间属下便听到在暗处蹲守的人的声音,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影子。属下因为担心,所以就向四周看了看。但是属下保证,属下眼睛的视线真的是一刻钟都没有离开过六小姐营帐的门口。再后来英穆和哈雷就来了,属下就上前和他们交换了岗位,完了之后属下便离开了。”
“你确定你的视线一刻钟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帐篷吗?”雷鸣眼中带上了疑惑。
“属下确定。”森塔认真的看向雷鸣:“属下知道营帐里的那位六小姐对大人和王子的重要性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当时就算查看着四周的同时,属下的眼睛也从未离开过那个营帐片刻。”
“这样说来的话那倒是有些奇怪了。”雷鸣面露沉思。
就在大家都陷入沉默的时候,哈雷却在这个时候看向雷鸣犹豫的开口道:“大人,刚才森塔说的那个黑影后来属下也遇到了,而且还是两次。第一次是在和森塔换岗不久之后,属下就感觉眼前好像有黑影一闪而过,但是在属下和英穆查看了一番之后却是什么都没有现。再后来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时那黑影是在远处被暗中的人现的,并不没有靠近六小姐的营帐。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属下等人还是将四周查看了一番,但是仍然无所获,暗处的人也并没有现任何可疑的人物。”
“能让你们现的话那就不会是唐寒风了。”雷鸣淡笑着开口。
“什么意思?”冷静下来的乌克善皱眉看向了雷鸣:“你是说昨晚将六小姐救走的人是唐寒风?他居然亲自冒险来将六小姐救走了?他是不是疯了?咱们这里这么多人,若是他有一点点背咱们现了的话,那他肯定是插翅难逃。”
“疯不疯这属下就不知道了,但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将六小姐救走的人也就只有他了。”雷鸣耸肩,顿了顿又接着道:“当然,为了防他这一手,所以明里暗里属下都加派了人手的。他能够这么轻易的就将六小姐带走,恐怕来的人应该也不止他一个人。而另外的那个人之前在咱们将六小姐带回来之后应该就已经潜伏在了咱们的军营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把巴图他们换岗的时间利用的这么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