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司被安怀时吓的在如此天气内,居然额头上冒出了些汗珠。
嗤笑一声,安怀时说道:“都司难不成是还要七皇子下来亲自接本官,才给本官带路吗?”
一路上这一开始很横的都司连话都不敢都说,安怀时就这么心情顺畅的跟着他上了长山顶。
山顶上设着祭祀台,台上的祭祀鼎已经摆放在中心的部分,祭祀台的周围都插上了由太常寺卿所画的祈福黄缎。
楚轲霖人倒是没看见,让人心烦的楚轲冗却是站在最明显的地方。
都司看见楚轲冗急忙跑了过去,看那样子就知道是去找靠山了。果然说几句后楚轲冗就看了过来。
“跟着三皇子的这都司还真是尽心尽力的办事,什么人都拦着,想必朝中应该都是议论您守山有功吧?”
安怀时的弦外之音便是说这都司没眼力见,不会办事。
这话中的意思,楚轲冗自然听出来了,转身便让这都司滚下去:“你这蠢货还不下去守着。”
“三皇子这里应该正忙着,本官就先去四处瞧瞧以便记录下来。”说着安怀时还甚有其事的让安歌把记录的册子拿了出来,拿着毛笔此时观察起来。
眯着眼看了眼安怀时的背影,楚轲冗让身边的一个侍卫去偷偷跟着安怀时看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消息。
四处逛了逛,安怀时总算是在一条山泉附近找到楚轲霖和廖方。
廖方因为出征边塞的时候有功已经从太常寺少寺卿提拔为了太常寺卿。
一个皇子一个寺卿两人蹲在山泉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安大人。”一旁守着的侍卫喊了一声安怀时。廖方和楚轲霖才转头看去。
“你们在山泉边做些什么呢?”安怀时走近看去,地上放着小一堆鱼骨,鱼骨是湿的,看来两人刚是在洗鱼骨。
楚轲霖站了起来,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珠解释道:“师傅再教我用鱼骨占卜。”
这两人,安怀时有些好笑,正事不做全都推给了楚轲冗,然后两人就偷闲去了。
“等会再学,我有事问你。”安怀时拉着楚轲浔去了一旁。
“兵部的晏顾予可是你母妃的人?”
楚轲霖点头:“他最近接触过我几次有意顺从与我,只是说话有些隐瞒,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听信他的话。”
晏顾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安怀时还真是一时猜不透:“他要再找你,你便试探他几句,问一些关于阿四的事情。”
楚轲霖皱了皱眉:“阿四?母妃是不是又对你动了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