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安晴,这名字不错,挺好听的。”
丁宝怡笑着道。
“我跟言念以前的班里有个女的叫许安冉,你认识吗,你俩是不是姐妹?”
闻言,许安晴径直摇头,“抱歉,我是独生子女,我没有兄弟姐妹。”
“这样啊,那就算了,当年那个许安冉可是我们班里一朵赫赫有名的白莲花。”
许安晴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似乎明白丁宝怡在指桑骂槐。
“所以,我不管你是白莲花、绿莲花、红莲花、黄莲花还是冰山雪莲花,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丁宝怡已经懒得跟她打马虎眼了,眼神彻底冷下来。
“你敢破坏我姐妹儿的幸福,老娘绝对撕烂你的脸!”
说完,丁宝怡“砰”的一声甩上了病房门,毫不客气地将许安晴拒之门外。
曾几何时,她有好几次的恋情,都是被白莲花从中作梗给破坏的。
或许男人都喜欢女人装,不喜欢女人太强太凌厉,而她向来不会的就是撒娇服软。
又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碰到那个令她可以敞开心怀,撒娇服软的男人。
站在原地的许安晴,手指狠狠攥成一团……
……
江北渊抱着言念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休息室。
这是他江北渊的专属办公室,里面安安静静的,一尘不染,好似很久没人来过。
江北渊将言念放在马桶上。
居高临下,两只手搭在她两侧的马桶盖上,微微俯身凝着她。
言念:“你出去!”
江北渊:“每次那种事情都能被你碰上。”
“什么事?江先生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