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玉峰丰挺,形如覆碗,蓓蕾粉嫩,亭亭如榫。再看她楚腰纤细,犹似稍扼欲折。胯间之处,坟高如芅,衬上修长赛雪的玉腿,直是香粉塑成,玉石雕就般完美。
但见方妍再度爬上罗开身上,如白玉般的身躯,牢牢贴着他胸膛磨蹭,肉帛厮磨,着实消魂袭袭。
方妍发觉那柄火热的龙筋,这时正好搁在她胯处,烫贴着她丰满的水蜜桃,弄得她淫心大炽,不由双腿合拢,立时把他夹在腿间,直烫得她涓涓如潮,畅美难言。
方妍抬着柔荑,轻抚上他俊脸,柔声道:“罗少侠的利器太坚,小女子门户窄少,着实担心容他不得。”
罗开笑道:“容不得也要容,看我已给你弄成这样子,如何再按忍得住。”
方妍微微一笑:“看你这副喉急相,你还没有服待人家呢,便想要人家。”
罗开苦笑道:“我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便是心想,也是有心无力,你何不先解开我的穴道,好与你尽兴一番。”他明知方妍不会为他解穴,但还是开口探问。
果然如罗开所想,只听方妍道:“你是聪明人,怎会说出这种傻话儿来,要是我现在解了你的穴道,以你这一身本事,我又如何制得了你呢。不要多想了,目下我先让你乐一乐好么?”
原来房间里的幽香,名为紫玉芙香,除了带有催情作用外,还能让人内息流散,一时难以凝聚。方妍极有信心,罗开虽是内力雄厚,也难把穴道冲开。可是她绝没料到,罗开不但拥有过甲子的功力,还练有一门闭气之法,这般寻常毒物,只能使他一时受制而已。
罗开听后,不禁轩眉道:“如何乐法?”
方妍并不回答,只见她缓缓跪身而起,两条白玉似的大腿,跨坐在罗开健硕的胸膛上。罗开见着,便明其意。方妍娇躯前挪,把那鲜嫩猩红,翕合蠕动的花户,已渐渐移至他鼻端。
罗开眼前之物,早已发浪发骚,沟壑之处,只见粼光闪耀,滑滑滚流。
方妍朝他微微一笑,淫荡地双指一拨,两片花唇,顿时翻将开来,现出内里殷红诱人的蚌肉。
罗开也向她一笑,心想真是人不可以貌相。若非亲历其境,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文静清纯,美艳无方的少女,内里却是淫秽如此。他轻轻探头舔了一下,方妍立时浑身一颤,罗开望去,见她正低垂螓首,星眸水光盈然,正怔征地望着罗开的举动。
罗开一不做二不休,长舌突然猛地深进,先在内里掏括一番,不住抖动挑拨。
方妍直美得全身发热,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只见她晕满桃腮,娇吟细喘,阵阵琼浆玉液,滚滚如潮。罗开立时吃个尽兴,吮得隰隰有声。弄得方妍腰摆臀颤,口里浪声连连:“啊!要死了,人家要被你吸干了,再深一些……是了,是这里了,你真好,吃得人家乐透了。”说着单手捧着罗开的脑袋,不住往自己胯间挤去。
方妍挺起花宫,低头望着罗开舌头吞入吐出,又吸又嗍,直瞧得亢奋难当,不禁嘤声连绵,低声喘道:“人家受不了,我要你……现在便要。”说着抽身而起,挪身至罗开腿间。
只见她玉手提杆,略一牵引,便把龙冠抵着宫门。方妍徐徐压下,龙冠立时撑开花穴,慢慢深进。
罗开只觉她门户奇窄,实与白家姊妹不相伯仲,不由惊疑起来。
方妍也觉花房胀塞爆满,龙杆异常炙热,烫得美畅非常。她略一抽提,龙沟立时括着膣壁,带着花露飞溅而出。
但见方妍身子后仰,双手紧按罗开双膝,把个猩红淫靡的花房,全然呈现在罗开眼前。随着她身躯抛动,即见巨物捅进抽出,花唇翻飞,甘露猛冒。而方妍一对浑圆的玉峰,淫邪地上下幌动,实是猥亵无比,诱人之极。
罗开望见这情景,见着骚液滔滔而淋,也觉意满神舒,但他仍不敢大意,不停运行内息冲穴,便在方妍大起大落,沉醉其中之际,罗开骤觉膻中穴一松,他终于把穴道冲开。
罗开心下大喜,暗地屈动一下指头,果然活动如常。他一声不响,知道现在仍不是反攻的时机。
方妍从不曾遇过这么巨大的东西,今日一试,当真滋味难忘。她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门户,竟然能容下这般庞然大物,那股充实的胀塞感,确令她美得神魂飘荡,难以自我。
方妍只觉快感一浪浪击至,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开,俏丽的娇靥,已是红晕满盖,让她更显娇艳。方妍狠抛几下,直美得淫声连绵,不由叫道:“嗯!胀得我好舒服,这物当真天下鲜有,又这般热,煖如红炭汤洛,直弄得人家遍体快畅,万趣皆集,真令人美死。”
罗开心想:“我现在暂且不动声色,先看看她有何手段能让我就范。但若要她不犯疑,该早点儿泄身才是。”
言念及此,罗开当下道:“姑娘且慢一慢,再下去便忍不住了……”
方妍听着,便即扒下身来,贴着他耳边喘道:“你好生厉害,竟能有这般耐力,倘若忍不住,便射出来好了,人家想要。”
罗开才一听完,便觉她内里突然产生一股强劲吸力,犹如小嘴般咬着自己不放。他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正是「玄女相蚀大法」,因何她会懂得此法?
他脑间倏地一转,立时想起她刚才的说话,又想起史唐二人的遭遇,便即灵光一闪,全然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她如此充满信心,原来她是想故技重施,运用”肆同契“把淫毒种入我体内,以此来控制于我。”
罗开一想至此,心里便有了主意,又想:“倘若我运用「乾坤坎离大法」,自然让你无法得逞,但如此做法,便无从得知血燕门的秘密了。既是这样,我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好教你落个马仰人翻,只轮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