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永铭带刘永铎回王府的时候,那少女崔珚琇也一并被刘永铭带回王府的。
只不过刚进得王府,刘永铭就让宫玥璃将崔珚琇带走了。
陶大眼一直在王府后院的厢房里休息,等着刘永铭回来的消息,毕竟他身上有伤,该躺着就应该让他躺着。
而当时宫玥璃正在带着崔珚琇进到后院,将崔珚琇也安顿在厢房里。
焦燥的陶大眼哪里真能躺得下来,当他听到声音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就遇到了宫玥璃。
着急的他随口便问了一句,宫玥璃自然是回答他刘永铭已经回来了。
于是宫玥璃便带着陶大眼赶去了厅堂。
陶大眼见到太子刘永铎时,宫玥璃其实一直就在厅堂边上侯着。
刘永铭从厅堂出来的时候,宫玥璃便跟上了刘永铭。
但刘永铭只是生气地向寝室走着,是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不高兴。
所以宫玥璃也只是跟着,并不说话。
刘永铭进到寝卧之内,见得宫玥璃一起跟了进来,他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跟来做甚?真要给我暖床呀?来吧!脱衣服吧!”
宫玥璃脸色一红,低下头去说道:“我、我只是想问问,那名少女……”
刘永铭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吃这飞醋做甚。那少女我真不认识,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玥璃此时脸也不红了,倒还生起气来:“谁要吃你的醋!我见得那少女身上有伤,而且好似有几份惊恐,所以想问问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刘永铭气说道:“薛西垣薛神医不是在王府里么?”
宫玥璃应道:“他不住这里,只是每日过来一趟,把个脉开个方。而且来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像是怕被什么人看见。”
刘永铭疑了一声:“他的身上怕是还有别的什么秘密……”
宫玥璃问道:“那个……”
刘永铭大声地说:“你就别担心她了!更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嘘住了,她怕是什么人派来打探我底细的!”
“什么?我看不像呀……”宫玥璃震惊地说。
刘永铭气道:“之前你不是也楚楚可怜么?自你进了王府,什么秉性都暴露出来了!都学会顶爷我的嘴了,好在爷我喜欢你这样的。”
宫玥璃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话,但刘永铭并没有听清。
刘永铭接着说:“我知道你本性纯良,但那少女跟你不一样,她是来者不善呀。大夫就别请了,也别去麻烦薛神医,让她好好地想一个晚上,明天一早我还得审她呢,到时候打得她皮开肉绽再去请大夫也不迟。”
宫玥璃一愣,问道:“还要审她?”
“她来历不清,不审一审,将来必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宫玥璃有些担心起来:“即是这样……要不要派个人看着她呀?”
刘永铭却马上呵呵笑道:“不用!她即是来卧底的,自然就不会跑。明天一审,差不多爷我也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哦。”宫玥璃应了一声:“可我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刘永铭看着宫玥璃脸上带着迷惑之色,又问道:“如何还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