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死啊……”阿诺尔赶忙往门口跑去,他怕死镰螳螂被摔死,从侧面给它一击应该能缓解从高空坠落造成的伤害。
起码阿诺尔是这么认为的。
但死镰螳螂真的能从那两下重击中存活下来吗?
显然阿诺尔没有考虑这么多……
死镰螳螂躺在地上,看着离它有五个体长远的螳臂,艰难地扭过头,又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断腿,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然后彻底失去了光彩。
“唉,可惜了。”阿诺尔拾起地上的螳臂,很遗憾的自语道。好不容易弄到手一只能放开打的魔兽,结果还是被他打死了。
阿诺尔正在反思,忽然手中的嘴裂开,舌头卷起螳臂开始往嘴里吞。
“这个是金属吗?”阿诺尔惊讶地看着手中的螳螂臂,难怪那么锋利,原来是这个原因。
顿时阿诺尔感觉其实死镰螳螂死的挺值的。
可怜的死镰螳螂原本死的就已经很惨了,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没想到死后还有人在打它残破身体的注意。那只还连在身体上的螳臂也被阿诺尔扯了下来,被舌头卷入口中。
之前用巨锤的时候阿诺尔就现,其实锤子这种势大力沉的武器,用来破开防御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力沉则必缓,度慢就会给对方躲避的时机。
如果在挥舞时把锤头变成空壳,在和目标接触的一瞬间把锤头填满,是不是既能达到一定的度,又不会降低它的威力?
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人去想过,因为这种事实在是无稽之谈。但这种事情对阿诺尔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控制金属现在快成了他的一种本能了。
“等会儿可以和琳练习一下。”阿诺尔有些兴奋地想到。
正想着,两只螳螂臂已经全部被吞进了嘴里,意念一动,两把泛着幽蓝光芒的螳螂刀出现在手中,现在螳螂刀完全由从螳螂臂吸收的金属制成,只要是金属,就要受阿诺尔的控制,阿诺尔可以任意改变它的形状,把它变成自己最顺手的武器。
想了想,螳螂刀的锯齿是一定要保留的,向刀柄倾斜的锯齿能轻易地撕开目标,而且锯齿足够坚硬,两人合抱粗的树干一刀砍断完全不成问题。
刀背是保留钝边还是做成剑刃一样的锋边?死镰螳螂在没打开螳臂之前,战斗力弱的惊人,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可如果两边都变成了锋边会不会使刀变得太过脆弱了?
最终阿诺尔还是保留了钝边,不光起一个保护刀的作用,也有那种不用杀死只需打晕的对象不是吗?
阿诺尔握着两把螳螂刀,总感觉有些不自在,现在看其实就是把一般的长剑的一边换成了锯齿,这样会给人造成很大威胁吗?
脑子里闪过死镰螳螂拼命时的勇猛姿态,螳臂高举造成的那种威胁和压迫感完全不是一般武器能造成的。
何不把攻击方式变成和螳螂一样呢?
阿诺尔手一抹,原本短棒状的刀柄变成了一个圆环,圆环的一个弧边直接连着螳螂刀刃,阿诺尔可以通过改变握住圆环的位置来像螳螂一样挥砍。
闭上眼睛,阿诺尔在脑海里不断回想死镰螳螂的攻击方式,不知不觉得,阿诺尔背部微弓,膝盖弯曲呈一个钝角,头部稍稍靠前,手臂一横,两把螳螂刀顿时打开,那模样那气魄完全就是一只魔兽死镰螳螂!
保持着弯曲的双腿完全不需要蓄力,随时都能把自己弹出去,在空中阿诺尔手腕一转,螳螂刀倏地打开,锋利的锯齿连空气都无法对它造成任何阻力,高的斩击会以肉眼难以看清的度把目标撕碎。
如果刚才阿诺尔面前有人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是一地的碎肉了。
阿诺尔落了地,环柄一转,刀刃收在了手臂后。举起手臂,阿诺尔打量着螳螂刀,想了下,给每个锯齿上加了两道血槽,如果顺利砍中目标的话,那种鲜血从伤口中四溅而出的华丽效果,想想就有些激动。
“还是不要那这个和琳练习了。”阿诺尔自言自语道,不知是不是螳螂刀中蕴藏着死镰螳螂的意识,两把螳螂刀握在手中,阿诺尔就感觉心中传来阵阵烦躁,那是兴奋得不到满足的那种烦躁,而且螳螂刀在他手中完全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完全没有任何生疏感,熟悉的就像它就是手臂的延伸。
“吸收螳螂臂时不会把死镰螳螂的意识也一并吸了进来吧?”阿诺尔有些纳闷,握着螳螂刀的他,有一种被死镰螳螂附体的感觉,仿佛他就是一只死镰螳螂一般。
如果有人在他旁边的话,肯定会告诉他,你不是被死镰螳螂附体,你压根就变成了死镰螳螂!那中冷冰冰的看谁都想在看猎物的眼神,相比死镰螳螂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原本死镰螳螂就是一种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现在出现一只拥有人类智慧掌握人类武学的“死镰螳螂”,把他归为高级魔兽都不为过。
阿诺尔自己还不知道,从他掌握螳螂刀的那一刻,他已经踏上了一条血腥无情的杀伐之路。
把螳螂刀收回体内,阿诺尔觉得不能让别人现这把无比血腥的武器,这种残忍的大杀器就连刑场的刑具都要甘拜下风。
绝对不能被人看到!阿诺尔察觉了这把武器的危害和严重性,暗暗地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