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章驰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应答。
想来,走了这么久,她也累了。就让她睡一会儿吧。
虽然是夏日,但是在湖岸旁,总还是有些凉风,章驰踟蹰了会儿,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用手掌拢了拢月宜的手臂。她可真是纤弱,露在外面的手腕那么细。章驰看来看去,又是好奇,又是蠢蠢欲动,觉得那白皙的肌肤就如同今夜的月色一般,不知道这月光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章驰喉头滚了滚,一边唾弃自己登徒子的行为,一边又安慰自己,月宜睡着了不会察觉,最后后者战胜了前者。章驰的手移到月宜手腕上,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圈住月宜的手腕,要是这样轻轻一折,估计她的手腕就要折断了。手指内侧和她的皮肤相处,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腻温润,于是,他忍不住又把手掌翻转过来,一点点握住她的柔荑,纤弱的小手被自己虚虚握在掌心。
章驰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手,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如此亲密,明知应该松手却又不舍的,反而握得更紧了。
她被他圈在怀里,依偎着他,丝毫未曾察觉到什么,如花的唇瓣近在咫尺,章驰的目光不知何时落在那里,着了魔一般慢慢靠近,靠近
呀,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打扰郎君和娘子了!失礼,失礼。画舫的帘幕掀开,一个女人惊叫一声又赶紧跑开了,应该是认错了船只。
章驰所有旖旎的想法顿时都消散了,仿佛一桶冰水直直地浇在自己脑门上。好在月宜只是扁了扁嘴,并没有醒来。他松开她的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捶了一下,如果那个女人没有进来,那么他,他就他就亲上去了。月宜可是自己的妹妹。
月宜醒来时,自己蜷缩在长凳上,身上是章驰的外衫。章驰坐在对面,晦暗的光让月宜看不清章驰的神色。她睡眼惺忪得,坐起身,软软地说: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走吧。章驰站起身,声音不知为何不复之前的温柔。他要离开,月宜揪住他的衣角:哥,我腿好累,你背着我好不好?
章驰说:我雇辆马车
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月宜央求着。
章驰低了低头,最后只得弯下腰,月宜跃到他身上,小脸在他肩窝处蹭了蹭,笑吟吟得。章驰心口好像很多小蚂蚁爬来爬去。月宜一路都在和他说话,他却忽然冷淡了起来,月宜疑惑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章驰听到月宜委屈的声音,心有愧疚,可还是敛去心底的那些龌龊心思,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这几天我在成均馆有事,你要是还想出去就让茱扇、金桥带你去。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再陪着月宜出去玩了。
月宜委屈地看着章驰,章驰却没有让自己回应。
他送月宜回到府内,嘱咐茱扇好好照顾她就兀自回房。
金桥见自己家大爷心情不太好,试探着问:爷,是不是今天又和谁闹别扭了?
章驰似是很疲惫,摆了摆手让金桥离开。
屋里没有人,章驰默默坐在床榻旁,明灭不定的烛火在墙上映出一个清晰的影子,渐渐地,那影子夹杂着屋外斑驳树影花香好像幻化成了一个女子,窈窕纤细,清姿曼妙,然后那个影子愈发清晰起来,最后向自己缓缓走来,青丝袅袅,温柔可爱,细腻的肌肤在怀中如此清晰,脆弱的手腕勾住自己的颈子,柔婉的声音在耳畔魅惑地响起,又是羞涩,又是妩媚,满满都是依赖:哥哥,你陪着我吧。
她念着哥哥时,脆生生的,又甜甜地,和别的称呼都不一样。
章驰定定端详着怀中女子,那么美,那么纯净无暇,干净地让他想要肆意弄脏。他想起来在画舫中没有完成的事情,于是低下头捕捉到女孩儿的唇瓣,软软得,衔在口中真是怕要咬坏了。章驰毫无章法地吮吸,手掌沿着她的手臂上移,最后定格在女孩的胸前,颤巍巍得拢住其中一个,绵绵嫩嫩,很有弹性,她身子瘦弱,那里却不小,章驰忍不住,他记得那个不小心闯入的女人称呼他们是郎君娘子,他没有否认,那月宜便是自己的娘子,他这样欺负她算不得什么。
是啊,算不得什么,章驰心念一动,又听到女孩儿一声又一声缠绵悱恻的哥哥,立刻就要挑开月宜的月华长裙,忽然,窗格风声簌簌,烛火熄灭,一室昏暗。
章驰猛然惊醒,双手中什么都没有。
原来只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
可是这春梦太过真实,又弥补了章驰在画舫中的遗憾,只是可惜,终究是虚无缥缈的梦境。章驰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为着这个春梦很是羞恼。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当成均馆的公子们聚在一起谈笑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很是不屑,因为他觉得情欲一事实在没什么可吸引人的。
但遇到了月宜,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浸在这种欲望中。
刚才的梦境虽然让他在幻境中亲吻到了月宜,奈何不过是镜花水月,现在自己双腿间还难受得很。他脱了衣服挂在屏风上,然后翻身上床,侧过身面对着墙壁,手掌犹豫了会儿最后认命一般探入裤子里,握住自己的硕大肉棒开始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