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连连连称赞。
月宜笑着说:“真的有那么好吃吗?这些东西你又不是没吃过?我很少做饭,锅贴有几个都糊了,你还说好吃……”
“那不一样,这是我成亲第一天我媳妇儿亲手给我做的,有纪念意义。所以我怎么吃都觉得人间美味。”
月宜莞尔:“嘴巴这么甜,吃了多少蜂蜜啊?”
“没吃,待会儿吃。”赵南连笑道。
街坊邻里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些做生意的小心翼翼维持营生,大部分人都选择待在屋里,等待未知的命运。可是在月宜和赵南连家这里,因着成亲,连空气都甜美了起来。赵南连早饭之后就和月宜腻歪着,她去哪儿他也去哪儿,说着说着话就动手动脚,又或者就那样像是个木头桩子看着他笑。
月宜铺好了纸张,拿起笔在上面抄写文章,赵南连就坐在她对面,以手支颐,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月宜实在是忍不住了,抬手就用手里的笔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哎呀,你干嘛?”赵南连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憨憨地笑着。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总是盯着我看,我写字都写不好了。”月宜娇嗔着,双脸滚烫如火。
赵南连笑道:“没事儿就不能看着你啊。”
月宜继续练字:“没事儿你就去打扫房间,别在这里杵着,像个木头。”
赵南连忽然绕过桌子,弯下腰挨着月宜,凝神看着月宜娟秀的字迹,她小时候是用钢笔,去了女校读书就开始惯用钢笔,一笔一划十分工整,赵南连称赞了几句,月宜扬起小下巴,骄矜地说:“我们国文老师说了,我是我们班写字最好看的。特别适合写黑板字,好多人板书难看,所以我们班国文作业都是我听从老师吩咐然后写在黑板上布置给同学们。”她兀自高兴了一会儿,忽然眉眼之间又染上几分忧郁,放下手里的纸张叹了口气。
赵南连与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月宜是在想什么。
月宜很爱学习,可现在时局这么乱,月宜所有的理想都变成不切实际。
赵南连双手勾着她的腰肢见她一把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四目相对,赵南连启唇安慰道:“小乖,会过去的。想想八国联军、清皇帝退位,当时处处风声鹤唳,可咱们不都挺过来了吗?八国咱们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个小日本?我估计啊也就几个月,到时候日本人滚回他们的老窝,你就又可以上学了。我攒了钱,咱们还是去最好的学校。”然后等你毕业了,你还可以去留洋,然后你回来做老师,或者做你喜欢的工作,都可以的。
月宜听着赵南连绘声绘色的描述,关于她的一切,他总是很认真,不由得嫣然一笑,婉声说:“那你呢,你做什么啊?”
“做啥都行啊,我什么都能做。”
月宜抚摸着赵南连的耳朵,他像自己身边最忠诚的大狗狗,永远无条件地护着自己,心里甜丝丝的,身子软了软,窝在他怀中,双手勾住他的颈子,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是依赖。
旖旎的气氛凝滞了许久,直到赵南连抱着她的手慢慢不老实起来。起初还是环着她的腰肢,后来就缓缓向上移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她的胸口。夏天月宜就穿了一件改良过得短袖旗袍上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宜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手掌隔着一层布料就能感觉到腻滑温软的小肥兔子。
正是少年开荤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节制,这般摸摸就觉得下身膨胀了起来,手掌包裹住那一个小兔子狠狠揉捏了一下。月宜立刻作势推着他的手:“不许胡闹。”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啊。”赵南连眨眨眼,一脸坦然,他忽然想起来方才月宜说要让她骑大马,凑近些,呼了口气,轻轻地开口,热气腾腾,“小乖,我给你骑大马好不好?”
月宜懵懵懂懂得,不知道为何赵南连此时说这件事,直觉里没啥好事。
赵南连又欺近些,着迷地含着月宜的耳垂用力一吮,她那一身冰肌玉骨,随随便便一用力小姑娘就红了些,昨晚上的吻痕还到处都是,赵南连又是心疼又是自豪。
“要,要怎么骑啊……”一开口,娇滴滴、酥软软,声音柔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她躲闪着赵南连的唇瓣,可惜躲了上面,胸前的手又放肆了些,推开他的手,他又衔着自己的耳朵吸吮个不停。
这样的声音和春药无异,赵南连用自己的下体磨蹭着她的小屁股,月宜被他禁锢在怀里,哪里都逃不开,赵南连笑着观赏着她像小鱼儿一般扭来扭去,好一会儿好整以暇地说:“去床上还是在这儿?”
“有什么分别吗?”月宜傻乎乎地问。
赵南连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肯定滋味儿不一样,不过我都奉陪。”
月宜还是觉得怪怪的,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在学问上赵南连自然不如她,可在这种事情上月宜的脑子就慢半拍了。赵南连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继续把月宜往坑里带:“要不,我先在这里给你做大马骑?”月宜傻兮兮的样子特别可爱,眼睛大大的,可是却好像拢着一层烟,嫩红的小嘴儿像是半开的芙蕖,赵南连觉得自己挺坏的,但心安理得。他唇角已经快绷不住了,直到月宜在他怀里游移不定地点了一下头,莫名还有点期待骑在赵南连身上揪他耳朵的样子,赵南连再也憋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抱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脸急急地吻了上去。
月宜来不及反应,瞪大了眼睛,感觉到昨晚上昨晚上还有点拘谨的赵南连好像已经彻底打开了什么开关,舌头瞬间就顶开月宜的牙齿灵活地钻了进去。方才就这么看着她和她聊天,又摸着她的奶子早已经口干舌燥,现在仿佛久旱逢甘露一般,不停吸吮着月宜口中的蜜汁,双手一边一个,包裹着两团奶兔子,又捏又揉:“小乖,我让你骑着我,来,把我的肉棒送进去,这样骑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