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光催她是没用的,临殷他不太配合。
他们之间多是神交,这可生不出娃来。
……
殿前的侍卫见了池鱼,悄无声息地行礼,按照惯例并没有进去通传。
或许是白日打擂台比武的消息传开了,他们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外和敬仰,瞧得池鱼分外的受用。
她摆了摆手,笑眯眯道了句“辛苦”,大摇大摆地进殿去。
殿内不巧正有人再和临殷汇报事务,池鱼听了一耳朵,是在说迁都选址的事儿。
……
见池鱼进来,汇报的主事下意识地停顿了片刻,对她行礼。
见她一溜烟小跑,直奔主座之上的南时倾大帝,忍不住心提到喉咙眼,下意识抬眼看了过去。
错愕得见一贯冷淡,面无表情的大帝稍弯了一下唇角,眼底化开几不可察的温柔,问道:“又逃课?”
池鱼一向秉承:只要我认错够快,就没人会怪我的原则,
坐在他身侧,抱着他的手臂嘟嘟囔囔:“今天打了那么多场,消耗太多,太累了,现在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实在没心思炼丹哥哥,我能休息一天吗?”
临殷:“……”
便由她去了,顺手将桌案上放置的新鲜果盘给她推过去些,
池鱼笑眯了眼,一边说着:“嗨呀,我吃过饭来的。”一边伸手,将果盘抱进了怀里。
主事几乎看呆了,
临殷扫他一眼,冷淡:“继续说。”
他没有避开池鱼的意思,
主事单独面对南时倾大帝,已经足够战战兢兢,如今同时面对帝后,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传闻之中略有不同,心里头别扭,更加无所适从。
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
池鱼心不在焉地吃着果子,一边听着主事回话。
成为帝后之后,她的生活和从前几乎没什么不同,吃喝玩乐之余上上学炼炼丹,心情好了作一作,基本称得上无忧无虑。
即没有人要求学习母仪天下的端庄,也没人非要她参与或者远离政务。
池鱼知道不是从政那块料,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但人在这,恰好听到了,便顺嘴问了句:“你说京都选址在永安城,那是在什么地方?”隐约听说过临殷是重建规划了一座城池作为京都,好奇问,“大抵是在哪座城池的旁边?”
主事先是看了下临殷的眼色,
随后才道:“是在蓬蒙城旁,以行舟往返,不过一两个时辰。”
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