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渊哼了一声:“休想。”
“你装什么爷们?”
人字门门主这会说话,嘴里都漏风,一张脸肿起老高,蒙面巾都兜的绷紧绷紧的。
“你要是真爷们的话,就应该死在天刀门。天刀门的人,全都是一些冷面煞星,要不是你摇尾乞怜,他们岂能饶你性命?
“你再废话,老子就先看砍了你的一根手指头,然后是一根脚指头。
“依次交替,等你的手指头和脚指头全都砍完了之后,我就切你的四肢。
“一寸一寸的来!
“我跟你说,别看我这样……这事我是真的干过。
“其中滋味,料想也不太好受。
“你若不听话,可莫要怪我言之不预。”
“……你!”
傅寒渊脸色一沉,确实是有点想要喊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然而仔细想想这人字门门主的手段,又着实是有点不敢喊。
生怕这夯货,真的就这么依法施为。
不过‘士可杀不可辱’这话不敢喊,傅寒渊还有别的话可说:“你把我的手指头全都砍了,我又如何开门?”
“……”
这句话似乎瞬间就把人字门门主给难住了。
仔细想了一下,认可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所以,留一只手先不砍。”
“……”
这都不叫人话。
傅寒渊脖子一仰,腰身一挺,纵然是躺在地上,也要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来,朗声开口:
“金玉锥拿来!”
“……还以为你要宁死不屈呢。”
人字门门主翻了个白眼,感觉这货倒是有自己过去的几分神韵。
这才将金玉锥给他。
傅寒渊看着这到了手上的金玉锥半晌无言,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切不幸,皆是从此而来啊。”
天霜真气得的有些意外,能练成是邀天之幸。
本以为就此出江湖,能够凭借这一身武功,打出个名头,从此之后,再也不用回家种田。
烧了房子也是以此铭志。
虽然房子烧了还能再盖,但是,决心下了就绝不想回头了。
却没想到,一头扎进了三绝门的圈套之中。
忙活了几年的功夫,却成了他人掌中之刀……此时此刻,还真的是一物两用。
他看着手里的金玉锥,抬头问道:
“这东西怎么用?”
“这都不会?”
人字门门主伸手一指:“看到那扇门了没有?咱们循着地图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这里。碎石残垣之下,藏着这么一扇门。
“门上有一个窟窿,作为男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傅寒渊恍然大悟,微微沉吟之后,拿着金玉锥到了跟前就要往里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