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出与钟河清这人会面的是什么人了吗?”
易文斌闻言,连忙开口道:“大哥,这人是个商行的老板,
名叫孙新辉,是个外地人。”
“前些年南京城里到处乱混,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了,弄了间商行,整天打扮得像个暴发户一样,整天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听说这人消息很灵通。”
说到这里,易文斌凑近了李大彪,轻声道:“大哥,你看这人的情况,是不是和宝藏的事情有关?”
一边的曹家福闻言,插嘴道:“这也说不通啊!要是这个孙新辉以前曾得到过宝藏,那这件事应该就是由他来做主,那钟河清派人监视他又是个什么情况?”
易文斌听了,解释道:“会不会是钟河打算独吞这笔宝藏,或者当年钟河清就是主谋,亦或者是孙新辉手上有什么东西是钟河清要知道的?”
易文斌刚一说完,曹家福又打算反驳,李大彪连忙断道:“你俩先别争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这两人的根脚,以及他们更多的情况。”
李大彪这么说,易文斌和刘大祥连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不过曹家福明显有些不甘心,开口问道:“大哥,你能不能看出这些人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我看这些人,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若隐若现的,上一秒还以为自己看明白了,下一秒情况就又变了,我现在都被搞得是满头雾水了。”
李大彪听了,苦笑道:“老曹啊!现在这打听到的消息都是零零散散的,我哪能看出是什么情况?”
“现在这信息不全,搞得我也是一头雾,甚至都有些不太肯定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藏了。”
曹家福闻言,连忙开口说道:“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没有宝藏,哪那个大院里面的钱,肯定也不止他们拿来的那点。”
“要知道这种大院,以前住的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就是豪门富商,再加上这钱应该是闹太平天国时埋下的,那数量肯定很多。”
听完曹家福的讲述,李大彪又重新下定了决心,开口对刘大祥和易文斌两人道:“老刘,文斌,那你们就继续下去查吧!一定要尽快把这两人的情况给摸透。”
“是……”刘大祥和易文斌应了一声后
,便退出了李大彪的办公室,继续行动去了。
刚刚的谈话中,李大彪明显已经有了收手的意思,因为对于这件事,特别是钟河清的表现,让李大彪内心隐隐地有些不安。
只是很明显,曹家福的话又勾起了李大彪的贪欲,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毕竟这些财富对他来说并不小,甚是可以说很大。
要知道,虽然李大彪在默里经营着这么大的一家钱庄,平时的进顶并不少,没必要做这些事情。
但平时的那些进项,可不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他身后可是有无数人在盯着他手中的钱的,基本每月的大头都足要送给那些人的。
最后除去各种支出,李大彪根本就落不上什么钱,为此他只得通过黑吃黑的手段来搞钱。
而搞到的这些钱,他也会拿出一部分奖励给手下,一方面是收卖人心,不至于因到手的钱太少而散了。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刺激手下的积极性,同时也能保证他的这一行动一直顺利持续下去。
而现在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能够寻到钟河清他们这样的“大鱼”了,手下已经慢慢不满了,所以他才拿在曹家福一提出这个意见后,便毫不犹预的同意了。
李大彪想起自己身后的人,就顿时恨得牙直痒痒,可惜他却拿对方毫无办法。
看着刘大祥两人离开后,李大彪脸色一直阴晴不定,开口询问道:“大哥,你脸色这么的难看,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李大彪闻言,严肃地开口道:“老曹,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要想办法摆脱我们后面的这人了,他实在是太贪了,而且胃口一次比一次的大。”
“现在我们都得靠这种生意吃饭了,而这又不是什么长久的生意,基至让我们得生意都少了很多。”
“要是我们继续这么干,到时候没了生意,我们从什么地方找钱去填对方的窟窿。”
听到这话,曹家福苦笑道:“大哥,这事哪有那么容易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人,和他们这种人扯上了关系,我们哪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李大彪听完,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眼神坚定的开口说道:“老曹,我们必须要摆脱掉对方。”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做黑吃黑硬撑着,但这会让我们正常的黑市生意下滑,终有一天我们会出不起这个钱的。”
“到时候对方会放过我们吗?不会!既然早晚都是个死,那还不如趁着我们现在还有实力,拼死一博,说不定还能有一丝生机。”
看着越说越平静下来的李大彪,一股深深的寒意涌上了曹家福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