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无知小女孩。学艺术,人体看了不少。性从来不被她奉为洪水猛兽,她认为和谐的性关系是享乐。
在法国的时候,同居的大学室友有时候会带人回来。室友用肉欲来沉浸艺术,画里经常会出现一些裸体男女,其中她认为画的最好的一副相互交缠的男女就摆在她的卧室。
两人的卧室隔了一间客厅,静谧的晚上,室友和她带回来的男人会整夜耕耘。欢畅的喘息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和女人尖细的呻吟。
谭早月无感,带上助眠耳机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漂亮的室友一脸红润地让她帮自己带个早餐。
甚至用蹩脚的中文笑着揶揄她:月,你也。。试。。。要不要?指指躺在里间床上的男人:他。。。很大。
谭早月朝她摇头,她对肉欲并不追求。
可是这时,感受到他的坚挺顶着自己,她却一阵酥麻,下身自动吐出一些热流。
明明,,,明明只是简单的隔着衣服触碰。
她一时间有些羞赧,幸亏祁潮不知晓她的身体变化。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所剩无几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她无力地把头靠在祁潮肩上,任他抱自己走进房间。
祁潮把她放在床边,单腿蹲在她脚下。
捧起她的脸:脸怎么红了?
不要你管!谭早月向后倒在床上,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弯弯还在生气吗?是我错了,真的抱歉。
祁潮贴过去,把卷成一个蚕蛹的她抱着扶起来。
别闷到自己。
不想原谅我?
谭早月看着他不说话,她面色潮红,嘴巴娇嫩。祁潮心头微微一动,凑上去吸吻住了她的唇,细细舔吮那柔软的唇瓣。
不是说很喜欢我吗?
他掐住谭早月的下颌,迫使她微微张嘴,舌头抵了进去,勾着她轻轻地舔弄,和她缠绵。
谭早月被被子封印得完完全全,偏偏祁潮还扣住她,不让她转头。
双唇相贴,纠缠与分离,温柔厮磨的吻把谭早月吻晕了头,不自觉的伸出娇嫩的舌尖迎接他,让他入侵地更多。
馨香柔软的唇让祁潮久久不舍得放开,直到谭早月快要喘不过气。霸道又温柔的吻后,他剥去碍事的被子,伸臂拥着她。
谭早月可以听见他发快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好快,都是那样的快,让她感觉他们的心好像跳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