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好难。
最终,沈阳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走向了阮主席。
阮主席正在看书,看见沈阳走过来,诧异的抬起了头:“有事?”
沈阳点头:“阮主席,你是学生会主席,若同学有需要,你应该会去帮忙的,对吧?”
“傅晟怎么了?他在哪?”阮云溪直入主题。
沈阳想了想,若他直接说傅哥易感期到了,阮主席会不会就不管了。毕竟傅哥易感期跟疯了似的,任谁都会退避三舍。但若说傅哥不舒服,又显得傅哥身体素质不行,在傅哥的宿敌面前说傅哥不行,傅哥知道了非得活剐了他不可。
沈阳在脑袋瓜子里拐了三百六十个弯,张口说道:“傅哥上厕所没带纸,点名让阮主席帮忙送一下。”
阮云溪:“”
阮主席刚走,徐家洛立即游移过来和沈阳一并看着阮主席的背影,好奇的问道:“傅哥和阮主席已经亲近到互相送纸的地步了吗?”
成全也奇怪的喊了一句:“傅哥不会还需要阮主席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吧?”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刚刚说什么?阮主席和傅哥去洗手间做什么不可描述?!!”江渐不知何时搭在了沈阳的肩膀上,与他们一同看向了阮主席消失的方向。
自从江渐上回在游泳馆给沈阳他们发了短信,他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了。得到关于傅哥与阮主席的小道消息,也容易了很多。
沈阳:“呃是挺难描述的。”傅哥易感期太可怕,一切都皆有可能发生。
江渐将这条“洗手间不可描述”记在了小本本上:“那太好了,请告诉我男厕所在哪个方向?”
校霸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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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走到了洗手间,正看见傅晟一个人站在水槽旁。而傅晟也正巧扭过了头,诧异一闪而过:“阮主席,你怎么来了?”
阮云溪也很诧异,环顾了一圈洗手间,并没有别人帮傅晟送纸,“你解决了?”
解决什么。
傅晟好不奇怪,但看阮主席好像是专门来找他的。
那当然不能说解决了。
“没解决,这不是等阮主席帮我解决呢嘛!”
“”阮云溪略微嫌恶的撇了下嘴,将卫生纸递到了傅晟面前,冷道:“下回没解决,不要出来。”
傅晟看着卫生纸挑眉。
心里诧异的想了想:解决!卫生纸!难道阮主席是以为他那他过来,是来帮自己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