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瞬间松开了脚,横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傅晟一眼,对于随时随处开黄腔的傅晟毫无办法、果断无视,“你还不起来,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起不来了,被阮主席的信息素香得起不来了。要不阮主席,你拉我一把?”
傅晟躺在地上,憋着笑伸手,视线从上到下掠过阮云溪,仿佛将他整个人都融化在了眼底。
“拉倒吧,这一摔对你来说算什么。”阮云溪说是这样说,但还是将手伸到了傅晟面前。
傅晟笑着滑上了阮云溪白玉般丝滑的手心,摩挲着抓紧:“阮主席,你每回的身体都比小嘴诚实。”
阮云溪对视着傅晟,偏头挑了挑眉。
在傅晟快借着他的力起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缩回了手。
傅晟一个不稳,往后闪了一下,又坐了一个屁股蹲,咧着嘴捂着腰嘟囔:“阮主席,谋杀亲夫啊!你真的不为你下半生考虑了?又踩为夫下面,又摔为夫腰的。”
傅晟正半仰头坐在地上,揉着后腰。
忽然,衬衣被阮云溪猛地往上一拽,露出了腹肌嶙峋的整段腰腹,从腹部到腰侧横亘着几条黛色的伤痕。
阮云溪蹲下几乎趴在了傅晟的身上,蹙着眉伸手,摸上了他的伤痕,傅晟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回事?”阮云溪胳膊架在傅晟的身侧,抓着他的胳膊让其侧过身,后背上的伤痕比腰腹上的更加惨不忍睹。
狰狞的棍痕与旧伤像是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纵横盘曲在肌肤上毒人骨髓、惊悚异常,“怎么会这么多伤痕,到底怎么回事?!!”
傅晟嗮了一声,扭回身子,凝视着阮云溪眸中的关切:“阮主席,关心我啊?”
阮云溪蹙眉抿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没事,爷爷昨晚以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顿。你知道的爷爷最喜欢你了。小时候,我还会想咱两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我爷爷那么疼你。现在-——”
傅晟含笑支着身子往前,吞吐着阮云溪的呼吸,“现在,我只会觉得这样真好!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爱着你。”
阮云溪微怔,错愕的注视着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烧啊烧,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势啊——”江渐站在男厕所门口,在小本本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阮主席将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说江记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与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阳插着兜走了过来,看见洗手间内阮主席压在傅哥身上,手里还揪着傅哥的衬衣,腰腹上皆是红肿的伤痕,吓得他扶着江渐的肩膀才站稳,回头看着江渐的星星眼,“发生了什么?阮主席将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渐反对的咂嘴:“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这叫夫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