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之间靠信息素吸引,正是因为有信息素的存在他们才会走到一起,也正是因为有信息素的存在,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心,不知道他们走到一起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为情感,还是生理上的欲望。
傅晟体内的a值很高,相应的应激反应与易感症状都要比其他的alpha多的多。
相对一般的alpha来说,若有oga在面前他们发情,他们很难忍得住,几乎做不到保持理性,不去触碰、吸食、掠夺。
而对于傅晟来说,这种症状尤其明显。
拥抱、亲吻、临时标记对他来说都只是望梅止渴,治标不治本,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可即使作用不大,傅晟在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发抖。
哪怕嘴上轻佻、行为有时没有分寸,看上去活像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子,可是他每一次对自己尝试的触碰都在发抖。
每一次每一回都是,就像是一个从未得到过玩具的小孩子,第一次获得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他不敢过多的触碰,不敢过多的流连、不敢过多的拥有。
怕玩具碎、怕玩具受伤、怕玩具不喜欢他。
亦如现在阮云溪能感觉到到傅晟心跳的声音有多重,呼吸有多急、身上有多热他在想妄他,渴望他、沉迷他到发抖,可却仍无所动。
“阿晟”
“嗯?”傅晟抬起了头对上了阮云溪回头的视线,阮云溪看着傅晟因为燥热而泛红的凤目,伸手轻轻地摩挲而过。傅晟错愕的闭上了眼,任阮云溪细腻柔软的指腹磨砺而过,在自己的眼眶留下一片旖旎。
阮云溪看着凤目朦胧泛红,仍旧强忍的傅晟,心尖隐隐有些解释不清的发软。未曾细想,便环手搂住了傅晟脖子,靠在他的肩膀,浅笑的呢喃:“阿晟,咬我吧。”
傅晟心头一震,听到这声轻若蚊吟的呼唤,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阮云溪,颤栗的问道:“云溪,你刚刚说什么?”
阮云溪抬起了头,温柔的摸过傅晟的脸,发出了一声柔软的气音,像猫一样:“我说咬我”
甜馨的玫瑰在夜色中盛开,旖旎而梦幻,花非花雾非雾。
少年的脸像晕染的山水,雾霭间层峦叠嶂、山清水秀,嘴角的一抹弧度悠然的上调,如新月如彩虹,美不胜收。
傅晟在阮主席的信息素中彻底沦陷,那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气似钩子,一下一下勾滑着他的心弦,留下一串串酥酥麻麻的痒,龙舌兰在痒意与燥热中层层滋生。
他颤栗的看着怀中人转过了身子,撩开自己的后衣领,又乖又软的扶着墙,皮肤白里透红,平时那张冷意拒绝的嘴轻轻地抿着,难耐而羞涩。
傅晟的喉结攒动,伸手扣住阮主席搭在墙上的白皙手背,低头吻上了他的脆弱又敏感的腺体,辗转细吻无限垂帘。
阮云溪被傅晟不咬破,仅是细吻的辗转折磨的阵阵酥麻,隐忍的咬着下唇呜咽,耳垂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龙舌兰拂在他的身旁,像温暖的怀抱与傅晟一样紧紧地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