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两下子,这货就被打趴在地。
杨永康哭丧着脸,想偷偷的溜掉,被我伸脚一勾给绊倒了。
酒吧老板听到响动,跑过来阻拦,可被我一下推开了。
“四海会的人办事,你敢阻拦?”我说,“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不知道。”酒吧老板慌了。
我说,“我大哥叫靓坤,我还有个同穿一条裤子的铁杆兄弟,叫做是曲洋。”
“行行行,您忙,我什么也没看见。”酒吧老板躲了出去。
大约,他也听说过曲洋跟靓坤的凶名。
“什么?你是四海会的人?”赵山河一下慌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也认识靓坤哥,以前一起喝过酒的。”
“一起喝过酒算什么,一起喝过尿我也不管。”我不跟他废话,抄起什么就拿什么东西打。
也就短短五分钟,赵山河跟杨永康全躺在地上,蔫得象死狗一样。
我下手有分寸,这样的伤势,住半个月的医院也就差不多了,不可能会挂掉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去四海会找靓坤哥投诉。”赵山河嘴巴都歪了,说话漏风。
“呵呵,就你这狗样子,还想要报复?”我又是一脚过去,踩在了赵山河的脸蛋上,“告诉你,我姓泥,叫泥达也。”
“泥大哥,别打了,求你放过我们。”杨永康有气无力的哀求道。
离开这家酒吧,我的心情很愉快。
所谓的报仇不隔夜,大约也就是这样了。
其实,我原先还打算,把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扔到河里。可我也担心,他俩身受重伤,游也游不动,真的喂了鱼。
时间太晚,我就懒得回学校了。
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单人间。
等我洗漱完毕,刘那边也忙完了,电话打了过来。
“栋哥,你让我审的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刘说,“出三十万暗花想杀你的,是‘东升社’。”
“确定了?”我皱眉道。
“核实过了,不会有错,”刘说,“‘东升社’也是宁家的秘密盟友之一,我估计,这笔开销直接是宁家给的。”
“好,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那个白化病杀手怎么办?处置了没有?”
刘说,“栋哥请放心,世上不会再有他这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