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徒生事端,反应了片刻,干脆避重就轻,跟苏和解释:“这是我朋友,出差路过,听说我在这边度假,就过来看看。”又跟段誉铭介绍:“他是这家民宿的老板。”
只想赶紧息事宁人,早早将段家这尊小佛送走。
段誉铭倒也配合,点点头道:“原来是民宿老板。”又问:“老板,你们这怎么收费?”
陆娆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你干什么?”
小段总心血来潮,临时改了主意,装模作样地瞄了眼天色,“我看要下雨了,车也不好开。不如就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
陆娆简直无语,不知他又突然发什么神经,悄悄冲苏和摇头,拼命暗示要他拒绝。
“怎么,不能住?”段誉铭看了眼陆娆,又问“老板”,“还是只有我不能住?”
就差明着问他俩是不是有一腿。
苏和不想趟这浑水,索性公事公办:“可以住。房费150一天,不含早餐。身份证出示一下,我做个登记。”
陆娆默默扶额,一声叹息。
乌力吉正把摩托车从皮卡车斗里往下运,就见苏和沉着脸回来。
“干嘛的?”乌力吉问。
“住宿。”
“小陆的朋友?”
哪怕离得远,没听见几人讲话内容,看车子也看得出来。
当地倒也有人开贵车,路虎、jeep之类的牌子,大多是高底盘的越野,坑得住草坑沙地,耐造好开。但开轿子的不多,特别是像那种连车蜡都打得油光锃亮的轿子,不用看车牌也知道是外地车。
从北京大老远地开过来找她?
怕不只是朋友。
但苏和没应声,乌力吉便也没再追问,只说待会帮忙一起收拾毡包。
苏和低“嗯”一声,进了砖房,把手里提的纸袋丢在茶几上。
纸袋里头是奶豆腐饼,旗里一家蒙餐店特色,外食窗口有卖,但不常有——黄油烙的,饼皮酥薄,包了甜口的奶豆腐陷,趁热吃最好吃。
但现在应该冷了,硬邦邦的。
窗外一道雷声,雨滴开始啪嗒啪嗒地砸向玻璃。
世界很快一片水雾朦胧。
陆娆没想到雨来得这么大这么急,只能就近钻进段誉铭的车里,暂时躲避。
“陆小姐。”司机温和有礼地打过招呼,妥帖地开了暖风,问她温度是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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