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低眉注视她,缓缓出声。
朝铃不卑不亢,直视他银色的眼眸。
他薄唇轻启,道:“吾要你侍寝。”
“你……”朝铃颤抖着出声,“你再说一遍。”
雪见神抚摸她凉丝丝的发,“铃铛,你听清楚了。”
她忍不住掉眼泪,“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因为你会逃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雪见神拂去她滚烫的泪珠,把她揽入怀抱。
“嫁给吾,”他低声说,“吾生生世世只你一人。”
“我不要。”她哭泣,“我不喜欢你!”
“还想要狼神活么?”
她吞声饮泣,不出声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知道这次是逃不了了,真的要侍寝了。朝铃缩在他怀里啜泣,泪水流了满面。他把她带到另一处院落,距离狼神和烟罗神歇憩的地方远远的,把她放上床,解开她的衣带。
她不断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不对,就当被猫咬了,不怕不怕。可当她看见他褪去雪白的衣袍,露出那粗雄巨物时,还是忍不住害怕地哭泣。
“我会死掉的!”她踹他。
这一踹刚好踹到他方才与月见战斗留下的内伤,嘴角洇出血丝。他蒙住她的眼,不动声色擦去唇边的血迹,亲吻她的嘴唇。
“莫怕。”他笨拙地安抚她。
“猫的叽不是很小吗,为什么你那么大?”她崩溃。
她总是说一些怪话,他有些无奈,“别说话了,闭眼。”
他抚摸她脊背,帮她放松,她紧张得絮絮叨叨,“我会不会怀孕,生下一只半人半猫?”
“……你不会。”
“我会被你捅死。”
“你不会。”
“我会下半身瘫痪。”
“你不会。”
“我会……”
他忍无可忍,咬住她的唇,把她乱七八糟的话堵在嘴里,做到最后。
夜色寂静,疏疏叶影在窗棂外摇曳。只见房内玉肱轻送,渠荷滴沥,喘息一阵紧似一阵。神明器欲难量,朝铃被纠缠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