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衿冷漠地打断,“最近新练了一套打狗棒法。”
林落:“……”
谢子衿拉开了门,五秒后又折返,提起一只腊鸭。
林落挠了挠头,朝着他的背影问,“衿哥,打狗为什么提腊鸭啊?”
谢子衿面无表情,淡定地回,“先喂饱,再打死,让他做只饱死狗。”
撂下话,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草草草!”林落从门口探出头,冲着走廊大声嚷嚷,“衿哥,鸭子是家养的走地鸭啊,你居然用来喂狗?!”
大佬有杀气,咱也不敢追上去。
林落更急了,“呸!不对!狗只需要吃骨头,鸭肉你不吃,留给我啊!”
大佬回应的是,一道潇洒的背影。
谢子衿直接提着腊鸭,浑身杀气冲到了迟朝衍的宿舍。
咚咚咚地敲着木门。
“迟朝衍,给你一秒时间开门!”谢子衿气巴巴地说。
宿舍马上就传来了迟朝衍带笑的声音,“衿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不要急,我没穿上衣。我是无所谓,但你确定要一秒钟开门吗?”
alpha和oga始终在结构上有别。
谢子衿的耳根子有点红,才不要看这死狗的几根排骨,咬咬牙,理直气壮地说,“给你一分钟时间,整理着装,恪守男德,脖子以下不能露!”
话音刚落,“吱”一声,迟朝衍拉开了门,看着炸毛的谢子衿,手里还提着一只腊鸭。
谢子衿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迟朝衍,不吭声。
他就是要陷入诡异的沉默,用可怕的目光盯得这条狗心虚难耐、百爪挠心、焦虑不安,最后陷入绝望的怀疑人生中!
迟朝衍一脸懵,握住谢子衿的手腕,将他往里拉,“外面冷,先进来。”
谢子衿甩开他的手,还是继续盯着迟朝衍。
“谢小o啊,你看我做什么?”迟朝衍被看得真的有点心虚,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谢子衿被这一声‘谢小o’叫到破功,一脚踢在迟朝衍的脚上,“你这条狗,是想死!”
他一手将腊鸭塞到迟朝衍的怀里,动作很暴躁。
有毒。
某人这么狗,他有腊鸭,居然还想给狗分一口!
迟朝衍半秒就怂,赶紧哄,“好好好,衿哥衿哥衿哥!”
谢子衿走了进来,迟朝衍顺手关了门。
迟朝衍将腊鸭放到零食架上时,谢子衿冷不丁地开口问,“明深那十三个奥数杯呢?”
“哒”一声,腊鸭没放稳,从零食架子咕噜滚了下来。
完犊子,居然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