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宛辞离开后,陆屿每每回到华庭公馆这个婚房,心里都疼的仿佛要痉挛。
他不敢回去,只要一踏进华庭公馆的门,过去的种种,便如潮水一般疯狂涌来。
那种感觉,几乎能将整个心脏撕碎。
这几天,除了没日没夜的搜寻苏宛辞的下落,他基本都是在麓晟集团的总裁办。
两个小时后。
陈恒带着最新消息敲响了麓晟集团的门。
“进来。”
嘶哑又沉冷的声音,传入陈恒耳中。
他并未犹豫,推开了门。
将手中的调查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汇报道:
“老板,当初那三只船的所有信息都查清了,没有任何问题,和当时游艇碰撞一事,也没有关联。”
听着这话,陆屿草草扫了一眼陈恒递来的资料。
薄薄的纸张,被折出了几道明显的痕迹。
在陈恒话音落地后,陆屿就没有再说话。
总裁办中死一般的静。
无边无际的沉冷在室内蔓延。
陈恒悄悄抬眼看了眼老板,压住狂跳的心脏,想先离开。
可还不等他开口,便陡然听到了陆屿的声音。
“傅景洲现在在哪?”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陈恒一懵。
但他很快回神,回道:
“应该是国外,早在前段时间,傅氏的总部就迁到国外去了。”
陆屿点燃了一根烟。
圈圈晕开的烟雾模糊了男人棱角分明的眉眼。
陈恒看不清此刻陆屿的神情,只能听到他不含感情的冷漠声音:
“去查傅景洲近一个月的踪迹。”
“是。”陈恒应下。
但转身时,仍旧是没忍住,问了句:
“老板,咱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尽全力寻找太太吗?查傅景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