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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戴罪之身(第1页)

OIM平喜年初,南清皇朝的楚州城,此时夜里正在下雨,而城郊外的一户人家中,有两人正蹲在院子中。一名身着布衣,面容硬朗的男子正手持木棍杵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扭头看向旁边的另外一位,他开口问道:“霍言,这是第几次了?”

另一位腰间带剑的人听到发问,掰了掰手指道:“回少爷,第三十八次了”“++”看着眼前的尸体布衣男子爆了一句粗口,这数字怎么这么像在骂他?立于一旁被叫霍言之人,听着自家少爷嘴里冒出的词儿已经麻木了,自他家少爷经历巨变,醉酒落水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两个月来,他已经渐渐习惯。天空中紧密如丝的小雨下个不停,布衣男子感觉微微有些凉意,起身将手中木棍撂下,他道:“走,先回去睡觉。”

“少爷,那这尸体?”

“明儿一早还扔后山”走进屋的布衣男子留给霍言一个背影。看着地上被雨水冲开的鲜红颜色,霍言瞅了一眼屋内,犹豫了一下,将尸体扛了起来,背往后山。房间内,褪去外衫的布衣男子此时正坐在床上擦拭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事,他手掌一顿道:“这要是有个吹风机该多好啊”,出神片刻,他面带苦笑有些怀念二十一世纪的日子,看着铜镜中棱角分明的自己,他轻触脸庞回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事。他本名陈凡,一名毕业半年的艺术生,因为毕业即失业的原因,他找了一个试药员的工作,本来想的是一个月搞个万把块,摆摆烂的,谁曾想试完药竟然出了车祸,记得当时他试药之后拿了钱准备回去,走在路上时,忽然感觉脑袋有些昏沉,然后一个不留神就闯了红灯。。。果然是不遵守交规,亲人两行泪。在被第一辆车撞倒后,他的意识还算清醒,感觉自己还能抢救,或许是老天也察觉到了这个情况,干脆给他来了个好事成双,于是第二辆车来了,这次直接是压脸而过!再然后。。。他就来到了这里,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做梦,朝着自己就是狠狠的两耳刮子,直到嘴鼻缓流出温热液体,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才意识到这两巴掌白打了,愣了好久才堪堪接受这个事实,脑海中不断涌现的记忆碎片,让他抱着脑袋缓了好一阵子,换个身份和空间重活一遭,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脑海中混乱的记忆,说实话,他想回去。南清皇朝-镇北侯江澜之子-江渊是他目前的身份,按道理来说,侯爷之子也是天潢贵胄级别的了,他应该知足才是,但是事情远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简单。因为一年前丰乐楼之变,这个二世祖的父亲已身死沙场,同时而来的还有爵位被削,侯府遣散,狡兔死走狗烹,他江渊荣幸成了一个拥有戴罪之身的平民,每每想到此处,他就一阵的难受啊,好说歹说他也是个穿越者,不说穿越成皇子,世子这样的高配,起码也得是个地主家的孩子,给个标配吧,他倒好,穿越成了一个平民,还是戴罪之身的平民,戴罪之身就算了,还天天被人暗杀,虽说他在地球只是个无名小卒,但是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啊。放下铜镜他叹了一口气后躺在了床上,略显深邃的眼神望着木质的屋顶,他出神遨游,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在这个听都没听过的朝代里好好活下去。翌日清晨,被雨淋过的小院儿焕然一新,江渊依旧起了个大早,日日被刺杀,导致他来这里三个月,一个懒觉都没睡过,每天晚上他都不敢睡香,每每一闭眼,他就感觉有匕首悬在他脸上要刀了他。穿衣收拾完毕,他走到院子中发现昨日的尸体已经消失,不用说,肯定是他的便宜跟班昨天不听话自己偷偷去扔了。四处张望两眼他没发现霍言的身影,想着应该是去楚州城了。摇了摇头不在管这个便宜部下,他开始了每日的晨练。霍言是他便宜老爹曾经的部下,剑法超神,功夫贼高,在南清高手中也属于上等的剑客,而他的身体也不差,从小习武,不说力能举鼎,起码在南清皇朝年轻一辈中还是比较能拿出手的。一刻钟后,汗流浃背的江渊收拳去屋中喝水,刚坐下不多时,门口就传来了霍言急促的呼喊。“少爷,出。。出事了!楚家。楚家。。”霍言风风火火的跑进院子,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出什么事了?楚家怎么了?不是跟你讲过遇见事情不要慌吗”,端着茶碗的江渊看着话都说不全的霍言,悠哉游哉地喝起了水。“楚家小姐来找你了!”

霍言喘了几口粗气,终于说全了话,噗!江渊口中的水还没咽下,听到这话一口全喷了出来:“什么!”

看着自家少爷的模样,霍言嘴角抽了抽,少爷果真驰名双标!“少爷,我今日按照您的吩咐前往楚州城打听北境的情况,回来时,发现楚小姐坐着马车正朝这边赶来,看架势是来找少爷你的,现在估计马上就到”霍言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很是平稳。“我ca,她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惊愕出声江渊思绪急转,脑补到楚一一的性格他心中陡然一凉,来不及继续多想,他放下手中的茶碗就冲进了自己屋内,翻箱倒柜的寻找自己的面具,同时嘴上还着急叨叨着:“不是说古代很封建吗,这怎么还找上门呢?”

真他此时是嘴动手不停。“找到了”拿到面具的江渊迅速的将其扣在了脸上,抄起旁边的铜镜扫上一眼,他迅速从房间窜到院子之中,唰的一下坐在了自制的藤椅之上,心中稍稍有所放松屁股还没坐热,门口的马蹄声就传入了他的耳朵。霍言听到声音前去门口迎人,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楚一一和他的婢女,他悄悄挤了挤眼略带惊讶的问道:“楚小姐,您怎么来了”看着眼前对他行礼的霍言,楚一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微笑,然后回问道:“你家少爷呢?”

霍言让开一步,手指院中:“楚小姐,少爷此时正在院中”越过霍言,楚一一提着裙子朝院中的江渊走去,脸上也由晴转阴。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背对而坐的江渊有些心虚,整个楚州城有谁不知道楚小姐的大名,那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而其中她最不喜的便是被人欺骗。若楚一一生的是男儿身,恐怕整个楚州都不够她霍霍,坊间曾传闻楚大小姐的大耳刮子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之前路过的姑苏富商不知怎么惹了这位大小姐,到现在牙口估计还没好呢。楚一一缓缓走到江渊背后,眼神直勾勾的盯住江渊的后背,接着便用女孩独有的怪异语调道:“松月先生,锦词公子,陈书生,想不到先生有这么多名字呢”听着背后阴阳怪气的声音,江渊一身鸡皮疙瘩,心虚大于害怕,这躲估计是躲不掉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江渊挂着职业假笑起身回头,然后一双带着愠怒的眸子先映入眼帘。话说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江渊假装没看见,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张口就编道:“我说今日枝头怎么有喜鹊叫,原来是楚小姐驾到”,看着眼前带着面具张口胡诌的“松月先生”,楚一一胸口气的上下起伏,果然父亲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着生气的楚一一,江渊拱手之时向后缩了缩生怕她一言不合给自己两巴掌,退了一步后,他微微颔首道:“楚小姐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看着眼前客客气气的“松月”竟然向后退了一些,楚一一的语调带着愠怒陡然转换。“松月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听闻这话,江渊面露疑惑带着不解回答:“不知楚小姐所说之事。。。”楚一一看着一脸疑惑的江渊,气就不打一处来,砰的一声用脚踢在了藤椅之上,气愤道:“你个负心汉,两个月前在墨香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现在又在这装糊涂,你真当本小姐是傻子吗”,这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楚一一顿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放自己鸽子还被骗感情,如果不是她闲来无事去了小酒肆,恐怕也听不到“松月先生”的风流事迹。看着眼前生气的楚一一,江渊心中一慌,嘴贱就是没有好下场,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憋着心中的委屈又问了一遍:“你当真不记得?”

“当真不记得”江渊这时候也是一条道走到黑,说完这句话,他看到刚才还阴阳怪气的楚一一此时已经红了眼眶,不是说楚小姐嘎嘎坚强吗,这实物与传闻不符啊。忍住想上前安慰的冲动,江渊不再吭声。看着仍旧无动于衷的江渊,她压下心中想继续追问的冲动,然后压着悲伤道:“松月先生既无法做到,又何必轻言许诺,既然先生不记得,那小女子也不自讨无趣”。楚一一委身行礼,言毕转身,此时江渊看着转过身去的女子想伸出手,但终究没有出声,他心中也不舒服,毕竟这是他来到这里撩的的第一个女子,当时在楚州城江渊见她长得小巧动人,便给她写了两首诗,买了点东西并承诺说:“得空就会去找她”可谁曾想那日后他就每天遭遇刺杀,于是乎他不得不将此事抛在身后,毕竟自己身上都是麻烦,如果不小心把楚一一拖下水,那他罪过可就大了。看着步子颤颤的楚一一,江渊心中酸涩也苦楚!门口的霍言正在和楚一一的婢女聊得开心,一瞥眼却看到了眼眶红红的楚一一正朝他这边走来,心中嘀咕自家少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让开了路。楚一一走至门口没有停顿,叫了一声自家的婢女便直接朝门外离去,碧云一时搞不懂情况急忙跟上,两人上马车,霍言满脸疑惑。坐到马车之中的楚一一的眼泪此时完全绷不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直掉。碧云见自家小姐掉泪手忙脚乱,连忙出声询问道:“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松月先生欺负你了”楚一一闻声不出一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亲自去男子家本就荒唐,可人家还对自己爱答不理,她不是非他不可,但是心里就是难受。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姐,碧云从马车中探出头去,对着霍言就是一通撒气道:“你和你们家少爷都不是好东西!”

霍言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莫名其妙被骂,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楚家的马夫便很有眼色地驾瞥了他一眼,架车直接离开,留下霍言自顾郁闷。什么叫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家少爷玩弄别人的感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回到院子里,霍言想问问他家少爷到底干了什么,进院子看见对缸中荷叶发呆的江渊,他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少爷,楚小姐好像很伤心。”

江渊望着缸中绿荷,出神答道:“我知道”,他何尝不懂楚一一的心思,可是现在的他不能给楚一一任何保障,日日的刺杀不断在提醒他自身都难保,不能拖别人下水。霍言闻之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终究没说,眸子也随之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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