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莹莹听见朱秀秀的问话,自以为得了朱秀秀的信任,不由朝着谢盼儿投去了得意的眼神。
“这位夫人,我叫谢莹莹,是谢家的大小姐,这人叫谢盼儿,是我的族妹,也是我身边的丫头。
她今天出去替我买蜜饯,遇到了独自外出的长公主,她欺公主年纪小,起了歹念,便将公主掳来府中,意欲何为我等不知。
二位夫人,这位公子,你们要责罚怪罪,就怪她,此事与我们谢家人旁人无干!”
听见谢莹莹的话,谢盼儿都惊讶坏了,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莹莹。
“族姐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掳长公主了?”
谢盼儿气急质问起谢莹莹来。
“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你自己说说,长公主一个孩子,小小年纪,若不是你把人给掳来了,她又是如何出现在咱们家的?还是从那屋顶上跳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悄悄练武。
谢盼儿你还真是藏得够深的,平时表现得学武资质平平的样子,可刚才你带着长公主从屋顶上跳下来的模样,连我都给吓了一大跳呢!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的轻功竟然那么好!”
谢莹莹这话一说,霍星儿和朱秀秀都不由对视了一下眼神,从这谢莹莹的话里她们得了不少的信息呢。
二人的目光落在谢莹莹的脸上片刻,之后就不再说话,转而去问谢盼儿。
“你有何话可说?”
谢盼儿用力摇头,“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位夫人,长公主不是我掳来的。
我与长公主是在知味斋遇到的,我并没有掳她,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掳长公主!”
“你说你在知味斋遇到的长公主?”朱秀秀问。
“是!”
“在知味斋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知味斋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盼儿低声自语。
随后她又开始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我去知味斋买蜜饯,排着队的时候,听见知味斋里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我凑上前一看,是一只白兔它在偷吃知味斋的蜜饯。
老掌柜发火,便让店小二捉拿兔子,知味斋里面打翻了不少东西,乱七八糟的,后来长公主就来了。
起初老掌柜问不出长公主的身份,便请我帮着问一下公主身份,我问了半天才问出来,这一点,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知味斋的老掌柜!”
霍星儿看一眼朱秀秀,“三弟妹,依你看可要把知味斋掌柜的叫来对峙一番?”
朱秀秀摇头道,“不用,我之前去过知味斋找寻岁岁,掌柜的说的与这姑娘说的如出一辙,只我不知的是,你既然在知味斋便已经与岁岁分开了,那为何后来你们又一起出现在你们谢家?”
听见朱秀秀的这个问题,谢盼儿简直都要哭了,想想自从遇到长公主以后的一切,简直是心酸不已。
“夫人有所不知道,我娘身体不好,换季就会感染风寒,我就去平安药铺为她抓两幅驱寒的药材,没想到我出来以后就遇到一个乞儿抢我的药材。
我就一路喊抓小偷一路追,结果没想到的是,长公主在街上听见了我的呼喊,她也跟着去追那小偷了,于是我们在城西的城隍庙又遇上了。
夫人,我说的是实话,请您相信我,不信的话,您可以让人去把城隍庙中的乞儿叫来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