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抱着胸,你这歪理,说得倒像你受了委屈。
确实如此。浮雍身后勾住春晓的腰肢,猛地往自己一带,而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后,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对于禁欲几十年的老男人来说,在不同的地方,拍着同一张脸,之间区别还是有的。
在不同的地方,我所被诱惑而生的性欲,是不一样的。浮雍单手解开了春晓胸衣的扣子,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膝盖向她两腿之间顶去,比如此刻,我想用这种姿势来操你。
这片薰衣草地早已被清场,此刻偌大原野,天空与花地上,这刮起的的风拂过的,就只有情欲勃发的两个人。
浮雍拉着春晓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想被我狠狠地操吗?我的小母狗。
春晓被他顶得浑身酥麻,隐私地的水液缓缓分泌,闻言只是闷哼一声,耳根红透了。
浮雍却衔住她的耳肉,逼她承认:此刻,你要坦诚,你确实是我的小母狗。想要被主人重重地进入,狠狠地鞭挞。
春晓摸索着解开了浮雍腰间的皮带扣,拉开热量涌动的裤裆,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扬粗长的肉龙,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啊,变态!
嗯?
似是不悦,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晓,逼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满攻击力的凶器。
男人拂开了她背后的发丝,重重捏住了她的乳房。欲根在她掌中模拟着抽插的姿势,掌心的充实,对比着体内的空虚,春晓忍不住喘着细细的呼吸,拧起了眉头。
身周带着微微毛刺的薰衣草叶擦过春晓的肌肤,轻微的痒意外,是更加敏锐的感官。
春晓背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难耐地仰起头,眼前是日落下时火烧的天空,云天汹涌追击堕落的红日,正是荼蘼的黄昏,又称逢魔时刻。
春晓通过男人擦过她眼角的手指,知道自己已经渴求地哭了,我,我是您的小母狗。主人,浮雍,操我吧,求您狠狠地进入我,将我操得浑身都是您的气味吧。唔啊
浮雍殷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指尖的水液,惯来冷淡斯文的脸庞,不止是情欲,还有黄昏光影的映照下,显出了几分邪魅与猖狂,如你所愿。
浮雍丢在一旁的春晓的手机上,忽然亮了亮,闪过几条消息。
浮雍目光精准地提取了信息,随后随手捞起手机,淡然地将信息记录全部删除,将手机丢回原位。
我的明珠,将我全部吞没进去。浮雍压着春晓的腰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避,将他粗硕的鸡巴一寸寸捅进去,在女人避无可避的啜泣中,尽根没入。
猛烈而带着几分暴虐的抽插,令女人软弱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似乎全然成了一具承载快感的容器。过于激烈而密集的快意与刺激,令春晓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道白光,混着天光,淆成光怪陆离的世界,唇角被男人咬在口中,连呻吟的出口都被封住。
浮雍微微撤唇,便听到了他家春晓儿哀哀的求饶,看起来明明已经达到了极点,似乎再多给予一分,就要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贪婪的肉穴却依旧裹着他的男根,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即便被撑得皱褶平坦,微微发白,也不嘴软。
浮雍埋在春晓的发间,听着她哀哀的呼吸声,愈发勇猛地操干,狂插猛送,只恨不得真的把这个女人操死了事。
浮氏家主自小便是个不以物喜的冷淡性子,初时京里还有人戏称浮家雍小少爷是个冷玉做的人,后来随着他逐渐长大,便没有人再敢提起那些戏称,他们只敬畏地远离他,就连谈论,也只敢悄悄地指代,那位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会有这么许多热情。
仿若一座死寂的火山,孤独了千万年,只等着遇上这么一个人,而后不可收拾地轰然爆发。岩浆洪流,生灵涂炭。恨不得将那个人,彻底融化在自己体内。
起初不能理解自己不能自控的情绪,他与他的女人保持了十六年的距离,他观察着她,也观察着自己。
后来
浮雍吻了吻春晓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他唇瓣轻动,我的春晓儿,我爱你。
浮雍的攻势向来狠辣,春晓每次都在奔溃的边缘哭泣,隐约听到他的情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春晓夹紧了穴道,扭头去和他接吻,配合着浮雍的喜好,主人,我的主人,小母狗也爱您。轻一点干我吧
男人被她吻住,听到她的话后,一愣,而后温柔地笑了笑。
浮雍:那可不行。
轻一点自然是不行的,浮雍深而重地将春晓干得折了腰,只能靠着他有力的手臂支撑,抖抖嗦嗦地一次次登上高潮,被他粗硕的男物狠狠顶入。
滚烫的精液一次次撒入娇小的宫腔,将它灌满,而后随着沉重的洞入,抽插,又飞溅而出。
(这是肥肥的400收加更,下次加更要每隔200收了,就是600,800,1000什么的
冬天人就会变得懒懒(?)?(ヾ))
(顺便,作为三个人的爸爸浮雍太难搞了)